“这要是真的,班长多有钱啊?”
然而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话题就歪了:“哎,你怎么跟孙利民私下里搭上话了?”
div css=&ot;ntentadv&ot;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情况?老实交代!”
没人能专心看书了,都凑在一起喧闹说笑起来,还把那个跟纪元海舍友孙利民说话的舍友闹了个大红脸。
眼看越说越急,那个舍友只好叫屈:“你们不要冤枉好人啊!我是真的没有谈对象,就是那天吃饭看见孙利民,想起来班长的事情,就问了一下。”
“我就算是真的谈对象,也得先考虑班长——”
这话一出口,满屋子皆是寂静,连冯雪都震惊地看着这个舍友。
好嘛,看你长的相貌平平,心里面想的倒是挺美!
纪元海也是你能想的?
另一个舍友酸溜溜说道:“你是真敢想!也不看看咱们班长是什么样的条件……人家都结婚了,婚姻美满,爱人又漂亮,还是咱们省大学的学生,你还想破坏人家婚姻啊?”
“就是就是,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做,在我们老家的传统,抓起来要扔猪笼子里面泡起来的。”有人赞同道。
那个口不择言的舍友连忙解释:“没有,我可没有这么想,我就是这么嘴快一说……现在你们相信我,没有跟人谈对象了吧?”
冯雪看着舍友们吵吵闹闹,却是不由地出了神。
纪元海这个混蛋,的确是个挺多人都喜欢的香饽饽。
但是,连这些身世寻常的舍友们都知道,跟他谈对象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我呢?
目光悠然,看向外面昏昏沉沉的天空,冯雪心头的烦闷渐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茫然与迷惘。
也许……终究不会有什么结果吧。
……………………………………………………
“事情就是这样。”
深夜,纪元海拥陆荷苓在胸膛,两人欢愉之后,说起了孟昭英的秘密。
对于外人,纪元海当然是尽可能谨言慎行,但是对于家人,纪元海一般都是比较坦诚。
陆荷苓、王竹云、刘香兰与他相依相伴,若是纪元海看不清她们,不相信她们心意,也不会一起走到这个地步。
不能信任的、尚未熟悉的,即便是倒贴上来,纪元海也是不会要的。
陆荷苓也没有问纪元海为何跟自己说这种秘密。
她若是没有分寸,不能给纪元海保守秘密,夫妻俩人也不会携手走到现在。
“没想到昭英这样的家庭,冷不防也会遇上这么丑恶的污蔑;幸好没有扩散开来的流言,要不然昭英以后还怎么出嫁?”
纪元海微微颔首。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纪元海感受到妻子凝脂般肌肤的微微滑动,便又来了火气。
“荷苓,下去。”
陆荷苓俏眼白了一下,亲他一口,慢慢滑下去。
纪元海惬意地闭上眼睛。
不耐久战,也是有办法的。
一晃,又是一周过去。
又是一个周六,冯雪没来,孟昭英没来,岳峰也没来,除了顾客盈门,煞是清净。
一整个上午也没有人来买龙爪红兰花,让纪元海今天存款突破到一百一十万的打算落空了。
正如同他自己预料,龙爪红兰花来卖的越来越少,再过一年差不多也快降价了。
降价的同时,龙爪红兰花也是开始扩散开来。
纪元海的芳草轩名声,也是会随着龙爪红兰花扩散开来,渐渐为全国花草商人们知道。
这么一想……芳草轩就这么关门、交给外人租用着实有些可惜了。
但是纪元海不在的话,质量水准不够,芳草轩也的确维持不住招牌。
纪元海对于这件事,一时间也是没有十分确定。
下午,两点来钟,一个人戴墨镜,穿西装的胖子,站在芳草轩门口哈哈大笑。
“小纪老板,还记得我吗?”
纪元海抬眼看去,怔了一下,随后带着笑容上前握手:“岳清!”
“我听岳哥说,你去南方了,现在回来了?”
岳清哈哈大笑,用力跟纪元海握手:“魏东海他爸完蛋了,我当然是回来了!那老不死的东西,可算是没戏唱了!”
又把手掌抬起来,一指自己:“现在,你应该叫我,岳老板!”
纪元海笑着说道:“岳老板,恭喜发财!”
心中却是暗叹一声——这狗东西,居然真的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