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然敏锐地察觉到花建波的一些情绪流露。
div css=&ot;ntentadv&ot; “也不是看法,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道消息。”花建波小声说道,“有些呢不知真假,有些呢是没有证据。”
“哦?纪元海有关的?”铁然很感兴趣,“有意思,说给我听一听?我对河山省这边的一些了解,正好需要一些这方面的补充。”
花建波点点头,便说起来:“铁书记,是这样……早在几年前,当时纪元海也就是大学毕业那一年,他找我叔,说是给朋友办一个外资公司,方便以后做生意投资。”
“我叔当初也有事情要用到他,就帮他办了。”
“一年多以前,纪元海参加农业办调查小组,本来是督促农业生产,调研各地农业发展情况的,结果和当初的小组长闹得不愉快,被留在了望滩县单独成立一个深入调研小组。”
铁然顿时恍然:“他去望滩县是这么来的?”
“对,就是这么来的。”花建波笑道,“最有趣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纪元海离开望滩县之后,他那个朋友开的公司就开始去洪山市那边活动,主要还是望滩县。”
“到了今年,那个叫天和公司的,就成了望滩县的投资公司。”
铁然顿时笑了一下:“好啊,有几分手段!”
“这个人有意思,你还有什么有关于他的事情吗?我倒是很想听一听?”
花建波的表情稍微有点犹豫,铁然微微不悦:“怎么?不方便说?不方便说可以不说,我又不是逼着你说。”
这语气顿时就让花建波察觉出来,他再也不敢犹豫,而是小声辩解:“铁书记,这件事只能是咱们私下里聊一聊,到了其他场合可不能说啊。”
“我也是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更不可能真的去进行调查,也就是这么一说。”
“你这扭扭捏捏的,到底想说什么?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别在我这里卖关子。”铁然更加不悦,“你摆出这样子,想要吊我胃口啊?”
“不是,我真不是,我绝没有这样的想法,主要是我感觉有些说法现在不适合提,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少。”花建波辩解道,“而且有些事情,除了我和我叔之外,根本没有外人知道。”
“一旦真的流传出去,那就真的是和纪元海结仇了,所以一定要慎重了再说。”
铁然点点头,看着花建波,也不催促他。
但这个姿态却给了花建波更大的心理压力,他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多说这么一句话。但事到如今再不说,就是得罪铁然,让自己叔叔的大力支持化作打水漂,也只能说了。
花建波凑近一点,低声说道:“据说……”
铁然没好气地推开他:“什么鬼样子!在我这里,还用得着这种样子?”
“难道我还护不住你?”
花建波苦笑一下,小声道:“铁书记,这件事就是这样,真的不是我故弄玄虚。”
“您知道纪元海去望滩县那边,也是非常顺利吗?这可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铁然不耐烦地问。
在他看来,花建波这样子当真是讨厌。
这都不叫故弄玄虚,什么叫故弄玄虚?
“涉及到咱们河山省的大班长孟——”
花建波说到这里,停顿下来。
铁然顿时怔住,自己也放低了声音:“大班长?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