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大喊道。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直接上,炽焱军毫无胜算可言。
好在炽焱军明事理,并没有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还是没有人听从焱帝的错误指挥的。
为了镇定住焱帝,叶天贴近了其耳畔说道“对方叛乱军训练有素,强度比我们要高得多,阈仙只不过是在故意激怒你,引你上钩。你一旦上前,炽焱军必将大败。”
焱帝沉默了。的确,刚刚若是真的上前去,炽焱必将大败,随后从此除名。
“没意思。”阈仙出于礼貌期间,请人鸣锣后才派出士兵上前。
此时叛乱军士气大涨是没错,只不过每个人都是掉以轻心的,毕竟已经看到了对方的基础如此的不扎实,显然是缺乏训练的因素。
就好似一位肌肉男碰上了一个骨瘦如柴的对手,无论是谁都会掉以轻心的。
只不过,炽焱军要让对方失望了。虽然真正的军队,从来都是以一个整体一个整体的来计算,而炽焱军这一次不再是一个军队,而是一群个体。
每一个人都可以是主角,随着一位六星仙皇黎瑶的出现,手持长鞭以一敌百。
又或是一位二十岁的少年,已然达到了四星仙皇,单手持戟大杀四方。
上到六星仙皇,下到最次的四星仙皇,每一个人都是以一敌百的存在。
毕竟这一次,焱帝是从两个族中选出的最优秀的五百人,同时给他们打造了可以拿出来的最好的兵器。
比如说黎瑶手里的长鞭,那便是炽焱祖库里的打神鞭,隶属于半神器一类,只不过相比于轮回剑还是差了一点。
又或者是少年手里的极北方戟,同样是半神器级别的武器,所以这一次,焱帝可是下了血本。
五百对三万,这是一场悬殊的对决,然而真正重要的从来不是这三万人,而是那最终的那一位阈仙。
身为八星仙皇的阈仙,颇有些玩味的看着这场战争,他根本无需在乎这些人的生命,因为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族人。
之所以要带上这三成去往东海,大部分都是用来填尸的,原本带去的是五万,可谁知填了两万就拿到了机缘,阈仙还纳闷要怎么消化这三万人呢,谁知焱帝这就来解决燃眉之急了。
原本叶天想要抓到阈仙与他来一场真男人对决,可谁知再回过神时,阈仙已经消失了。
出于大局考证,叶天不可能放弃这边的多数人,而去追击那单独的一个人。
此时,阈仙来到了叛乱城修的最好的塔楼上,这座塔楼不知修了多久,从未有有人上来过,而它存在的意义或许就是为了今日今时。
阈仙颇有些玩味的看着脚下这一切,随着他的目光移到了叶天身上,顿时惊呆了。
如果按照先前的逻辑来讲,这不过是一位纨绔子弟罢了,可此时他却在御剑飞行,这显然并非无修为的人可以做到的。
“好小子,还会隐匿气息,看来最低也得是一个六星仙皇了吧。”阈仙品着美酒,俯视着这一切,静等着互相残杀,又或是反应过来后的残忍情景。
“好戏,又要开始了。”
足足三万人,何其庞大的一个数字,就算是什么都不干,光躺在炽焱军这五百人身上都能活活压死了。
好在有焱帝坐镇,没有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与叶天相比,还是焱帝所掌握的技巧要多的多。
焱帝指使虚无业火从天而降,灼烧十里,大部分人身上都燃起了这般火焰。
要知道,虚无业火乃排行第三的火焰,其强度可见一斑。
由于这次释放的范围很广,焱帝被这一下抽干了力气,但就这一下便足以烧伤数万人,甚至是将其杀死。
叶天自然也不会就在天上看着,轻吟剑诀后再次引起了沙尘护身,紧接着便是风雷剑诀,只引风不唤雷,沙尘暴再次扬起。
这一次的沙尘暴里,混杂的是剑气,这也是叶天新研究的操作,其威力极其强悍,对付人多的时候极其奏效。
随着越来越多的沙尘扬起,叶天脚下竟然罕见的只剩下了泥土,不沾染一点沙尘的泥土。
一场巨大的沙尘暴一路飞驰,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无数叛乱军尽皆倒地。
“什么”阈仙又一次捏破了手边的玉瓶,手臂青筋暴起,“这老家伙,竟然给了他这等功法”
阈仙每每想起当年求着贺一剑赏赐这两门功法时,对方那丑恶的嘴脸就想作呕。
三年,阈仙足足求了三年,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可惜当年属于师傅的贺一剑,竟然都不愿意给出这两部功法。
那几个字,阈仙永生难忘。
“你给我好好练剑,先练好基本功,练不到极致休想要功法这么多年来,你始终贪图功法,你的底子不差,倘若用心一点,或许早就凭实力拿到手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基本功夫,阈仙练了足足五年。整整五年,下山后与他人比拼,什么功法都拿不出来,只会挥劈刺砍,一下就被撂倒了。
于是,每次见到阈仙总有人会说这是一位纨绔子弟,在山上足足五年什么都没练,整天好吃懒做。
可是,谁又能懂阈仙当年的凄惨,整整五年,每一天都是魔鬼般的训练,每一次出剑都要整整练一千下,练完剑练身体,练完身体又练剑。
只不过是下了山游历一番,短短几天没有练剑,就让人留下了话根子,一天到晚都在嚼舌根,说这事。
无论是谁,都是有自尊心的,阈仙就算脸皮厚也受不了这番待遇,只能去找自己那混蛋师傅,请求他教自己功法。
可是,贺一剑不但没有答应,还严厉的苛责了阈仙。
从那一刻起,阈仙彻底不练剑了,即使自己真心,由衷的喜欢练剑,但是因为贺一剑的态度,使其放弃了剑道。
“老东西当年我求了你这么久都不肯教我,如今不过是一个炽焱人,一个与之毫无关系的人,你就愿意全部交出”阈仙眼神变得冷冽,思想变得暴怒。
“我非要亲自看看,你的这位小娃娃究竟有什么本事,可以得到如此的恩惠”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亲人
阈仙虽然很生气,但是并不至于这就上前去大杀四方,先要把这三万外界人消化了,才能进一步做出动作。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好戏终于要开始了啊。”阈仙望着那三万凄惨的人群,又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玉瓶和美酒。
这一次的玉瓶,是用霍乱石制成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被捏碎了。
“这玉瓶,也是好东西啊”
叶天释放的沙尘暴附带刀光,一次性便可以击杀数千人,在这种情况下配合焱帝的虚无业火,居然可以让沙尘暴的温度急剧上升,并且不会吹灭虚无业火
强,只有一个字,强。很快,敌方叛乱军就剩不下多少人了,足足两万有余全部被清除,场上只剩下了几千人。
“不”忽然间,人群之中有一位青年抱着一位叛乱军的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此时他的眼眶里满是眼泪。
“雪儿雪儿哥哥错了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保护好你”这位少年抽噎道,随后抱起这位叛乱的人,站起身来一步一个脚印向着焱城走去。
“你要干什么”叶天一瞬间便来到了少年的旁边,只见叶天这一声怒吼,似是拨动了少年心弦一般,使其彻底绷不住了。
原本少年的哭泣是无声的,只是眼泪滴答滴答的落在怀里的少女身上。而此刻的少年,跪坐在地上,眼泪不断流淌。
“她叫宁雪儿,是我的妹妹早在十二岁的时候,因为我们贪玩,偷偷跑了出来”
“记得那时是在一片树林里,本来说好了爬树玩,可谁知道雪儿她根本就不会爬树”
“那天,我爬上了树梢,雪儿却在下面奋力向上爬,却怎么也爬不上来。原本我想逗她玩,便跳到了另一数木上的树梢里,想要下去吓她一跳。”
“可谁知谁知来了一群五大三粗的人,把我的妹妹就这样丢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东西里面然后然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雪儿”少年的声音变得是如此的沙哑,一次次的抽噎,让人新生怜悯。
看得出来,眼前的少年不过是强装镇定罢了,不断流淌的热泪正说明这一点。
怀中的少女似乎并没有彻底的死亡,虽然身上满是刀痕,但还是勉强抬起了手,摸在了少年的脸颊上。
“没没事的哥哥”话及至此,这位少年怀中的少女彻底陷入了长眠。
叶天背过身去,他最见不得这般生离死别,对于这样的东西还是不看得好。
“想哭就哭吧。”叶天说罢便离开了此地,可谁知接二连三的有人抱起叛乱军,一个个都被风沙迷了眼似的,液体在眼球不断流转。
焱帝拉过来了叶天,说“大事不好,这阈仙心肠歹毒,将死去人的脸裁剪下来,利用蛊术将其附着在这些无害的孩子上。很显然这些脸皮贴在这些孩子身上,会让其获得脸皮主人生前的习性。”
“看来这脸皮,只有在他人临死前才会掉落,所以才有这么多人丢盔弃甲,这仗,怕是打不下去了。”
叶天听着稍微有点迷糊,又感觉有点阴森可怖,将脸皮裁剪下来,得多么残忍的人才可以做到
只是想想,用刀子划开脸,贴着肌腱一点一点切开,随后留下整张脸皮,用蛊术附着
“真是歹毒心肠。”叶天只是想想就已经快接受不了了,谁能知道这是有多么大接受能力的人才做得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