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时节,jenny只穿了一件粉色薄薄的毛衣,低领又贴身,下面一件棕色毛呢格子短裙,还光着腿,穿着一双过膝靴,头顶带了毛茸茸的贝雷帽,整个人纯欲味十足,性感又廉价。
景安没化妆,头发随意的夹着,早晨起来洗了把脸,擦了爽肤水,就开始写作业,如今只觉得肚子空空,大脑混沌,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又萎靡又灰暗。
她只穿了一件墨绿色套头卫衣,一件深灰色加绒运动裤,脚上一双毛绒绒拖鞋,人畜无害的任由大胸妹打量。
与大胸妹脸上精致的娇妻妆容相比,此刻她就像是个保姆。
也许娇妻豪宅里的保姆都比她精致。
在门口站了3分钟,大胸妹似乎打量完了,撇撇嘴,明显地蔑视“你这一套全身上下值500吗?”
景安冷淡地看着她:“怎么,你也想买?”
大胸妹高傲地蔑笑:“这种没有sense(翻译:品味)没有美感的东西,当垃圾我都不要。”
景安冷漠:“废话,谁家要垃圾?!你家要?那我一会给你一袋。”
大胸妹眼珠子瞪圆:“你!”
大胸妹气恼地跺脚,瞪了一会儿景安,忽地地转念一笑:“哼,嘴皮子倒耍得挺溜!穷就是穷,那可怜的自尊,再能说会道也没用!”
景安原本冷的瑟瑟发抖,缩手缩脚的,听到这句话,第一次挺胸直腰,居高临下看着她:“我吃你家一粒米了,还是用你家一卷纸了,我穷不穷的,你管得着嘛!”
“来见你,是因为你是客,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往上三代,大家都是农民,除非你承认你是国民党反动派是地主阶级!
哼,不是吧?!不是,那你家就是贫农,大饥荒没饿死算幸运的,还在这里趾高气昂给谁看啊!贫民就是贫民,别以为换套衣服买几个包就洗去一身黄土味了,不还是那么土嘛!”
大胸妹嘴唇气的一抖一抖,两个鼻孔急速扩张,一吸一吸像两个风扇,脸部因为涨红而扭曲,两只眼睛像火珠子,盯着景安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