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刷牙洗澡的时候,甚至哼起了歌,“happy new year, happy new year, we are sgg to you all…”(翻译:新年快乐的歌词)。
他洗完澡、吹完头发,又悠悠闲闲地刮了胡子,整了发型,一切收拾妥当,准备穿上毛衣去餐厅就餐,才发现毛衣被小妮子顺走了。
他无声地笑了笑,地上的一堆破布,彰显着昨天他的狂暴,「确实要赔她一身衣服!」
他如是想,走到了酒店电话座机边,准备给商场打电话下单,才发现了景安留给他的便条。
七个字,白纸黑字,写得龙飞凤舞,可见写的时候多么着急!
「很好!还真是逻辑圆满,昨天说是炮友,要结束这种关系,今天就变成分手炮,两不相欠!」
很好,非常好,好极了!
傅凡愤怒地摔上了电话,一上午的好心情烟消云散。
有一瞬间傅凡打算就这样冲出去找景安对质,但是理智阻止了他,他昨天纠缠了一晚上,得了不少便宜,新年第一天再上门纠缠,就有些不礼貌了。
更何况他今天还约了人,要去跟项目上的人吃个饭,母亲公司派人长期驻扎在这里,他需要了解下近况,送上人道主义关怀。
于是他最终压下了本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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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回到家时已经10点了,虽然她6点多醒来,7点不到就在街上等车。
大年初一的街道冷清得像世界末日,酒瓶、易拉罐、节日亮片到处飘荡,唯独没有人。
没人跑出租,更没人跑uber,她在寒风中吹了20分钟,脸已吹麻,站不住了,还是没等来一辆车。
门口礼宾小哥看她可怜,给她递了杯热咖啡,让她进屋等一等,他帮她留意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