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冷青松也过来了,对费腾道:“费腾,你跟我来我书房一下。”
费腾将吃了一半的苹果塞给冷静,低声道:“我吃不完,你帮我吃点吧。”
冷静低低哼了一声:“谁要帮你吃。” 不过手却诚实地接了过来。
费腾跟着冷青松到了书房,冷青松指了指放在他书桌上的那块 “乘风破浪” 的画面石,道:“这石头,我赏玩得也差不多了,你拿回去吧。”
费腾自然不肯,冷青松说:“那天我收下,不过是想表示对你的认可,没有真的想据为己有的意思,这个石头太过贵重了,不是说它的商品价格,而是说它在原主人心中的价值,你看它的边缘被摸得如此光滑,说明它是原主人的心头好。”
费腾道:“冷叔叔,我也不瞒您了,这块石头是我爷爷的,他确实很喜欢这块石头,现在他已经知道石头是送给了您,如果您把它送回,那么代表的意思……” 那就是不肯结亲的意思了。
冷青松沉吟片刻,道:“这样吧,那我还是留下它,不过我也不占你们的便宜,我把我这块鸿运当头的石头送给你爷爷吧。”
费腾想要推辞,没想到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冷青松却板下脸来,严肃道:“你必须收下,否则你别来找我女儿了!”
费腾只好点头:“冷叔叔,我收下就是。”
俩人又在书房里聊了会天,直到林菡芝来找:“你们俩躲在这里聊什么呢,到客厅去吧,阿静说要给我们拉二胡呢。”
冷青松一拍手:“这个好,芝芝,你也一起拉吧,我好久没听你们母女俩的二胡二重奏了。”
费腾也很有兴致,笑说:“看来今晚我有耳福了。”
“爸,费腾,为了犒劳你们今晚的辛勤劳动,做了这么一大桌的菜,我和妈就给你们演奏一曲《良宵》。” 冷静站在茶几后,落落大方地道,然后坐回到与林菡芝并排放着的一把椅子上。
母女二人拉完了良宵,冷青松又要求再拉一首,点名要《彩云追月》。
于是母女二人又拉了一首,林菡芝却仍有些意犹未尽,她好久没与女儿一起拉二胡了,正拉得酣畅淋漓,便又问费腾想听什么。
费腾说:“甜梦吧。我喜欢这曲。”
说着他还深深地看了冷静一眼,冷静被他看得小心脏砰砰砰地狂跳。
一曲甜梦了,夜也渐深了。
冷静把二胡收了起来,道:“爸妈,明天费腾还要训练,我也还要上班,我们就先回去了。”
“要不就在这里休息吧?阿静旁边有间客房,费腾住那里不就得了,明天一大早让费腾开车送你去医院上班,他再回特警驻地训练。” 林菡芝道。
冷青松也道:“是啊,你们路上跑来跑去的,不也浪费时间,现在去洗洗,还能早些休息。”
冷静看向费腾,费腾点点头,说:“好吧,就听冷叔叔和林阿姨的。”
“那我带他去客房了,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 冷静道。
费腾也和冷青松夫妇道了晚安,跟在冷静身后上了楼。
冷静领着费腾到了她房间旁边的客房,打开灯,道:“费队长,请吧!”
费腾进去后,环顾了一下房间的格局,客房很大,带有卫生间和浴室,靠窗旁还摆着一台跑步机。
“我房间在隔壁,要不要去看看?” 冷静问。
费腾笑着道:“好啊,那天来执行任务,我都没好好仔细瞧瞧你的闺房。”
冷静的房间比客房要大些,两米多宽的大床,床单被褥是浅紫色的,一旁是梳妆台,一旁是一整面墙的书柜。
费腾走到书柜前,推开玻璃橱窗,大略扫了一眼,以医学和人文书籍居多,他却有个习惯,习惯从角落里找书,于是便蹲下身去,在角落里随手抽了两本书。
冷静顿时大惊,冲了过去,想要夺过书。
费腾站起身,手臂高举,书被举得高高的,冷静根本就够不着。
“你别看!不许看啦!” 冷静跺跺脚,命令着。
费腾见她如此,越是好奇,抬头一看,两本书的封面上赫然几个大字《风骚小梨花》、《淫 / 荡小菊花》。
费腾英挺的眉一扬,大声笑了起来,啧啧几声,一手拿着书背到身后,一手揽住冷静的腰,紧紧地箍着,低头看着她,笑得风骚又淫 / 荡:“没想到,冷医生还看这样的书!不知道学到了几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