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用言语描述(1 / 2)

易晓晓明白,和邓其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一定要越直接越好。

像是任娇娇这样青梅竹马长大的,所有的心思都等着邓其来发现,也不怪乎直到现在还没有个结果,最后被自己给截胡了。

易晓晓从来不为自己的截胡了任娇娇的心上人而感到愧疚,本来就是男未婚女未嫁的状态,而且这任娇娇又不是她的闺蜜,她在道德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被指摘的地方。

邓其就算是站在了上帝视角也没有办法说什么,这也是易晓晓成功站稳了脚跟的原因。他听了易晓晓难得的小吃醋,感到有点难为情的同时有的也只有愉悦,这种愉悦一直持续到了他洗好了澡从卫生间出来也没有减弱半分。

而邓其离开之后的易晓晓看向了沙发上的任娇娇。

平时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或者不自觉当中流露出来的高人一等的任娇娇现在的样子脆弱得让她都忍不住心软。可是她是易晓晓,从小到大的生活当中见过最多的眼色就是和任娇娇这样的人一样,不可一世的单纯和出身带来的优越感,这一切都凌驾在易晓晓的头上,让她完全没有办法释怀。

任娇娇太像前田照家中的夫人了,出身高贵而看不起任何人,就算是知道了丈夫和自己之间的龌蹉也从来不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只要她背后的家族不倒,那就算是她再怎么不堪,再怎么配不上前田照,前田照也只能守着她们这段婚姻。

她甚至都不需要为这段婚姻付出任何的心思,利益相互交叉的两个家族的结合,自然是稳固的。

易晓晓出身市井,从前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在见识过了那男人的冷血之后,什么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了。

从前的任娇娇似乎就是这样,她从来都不主动,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出身好,并且和邓其青梅竹马长大吗后来的任娇娇呢易晓晓只觉得后面似乎并不把邓其放在心上了的任娇娇更像是自己心头的一根刺。

如果说从前的任娇娇只是形似那位夫人,那后来的任娇娇就可以说是神似了。

她们连轻蔑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易晓晓的本事不大,甚至都不是任娇娇的对手,现在对她来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她自己也在短暂的心软之后同样认为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好机会。

邓其还在卫生间里面,易晓晓放轻了自己的脚步走了过去,走到了任娇娇的面前,手上的光团在慢慢靠近任娇娇。

就在距离任娇娇的眉心只有一厘米的位置时,任娇娇睁开了眼睛,而易晓晓也在同时发现自己现在完全不能再前进一步了。

她所有的动作都没有办法再做下去了

一抬头,就看到了任娇娇冷冷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连轻蔑似乎都懒得再给自己了。

易晓晓最恨他们这些人这样的态度,生而为人,凭什么就她低人一等

忿忿不平的她再抬头望了过去,眼里都是不甘。

但是任娇娇却没有再理会她了。

准确来说,现在任娇娇已经不再是任娇娇了。她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看易晓晓自然不觉得这个人能有什么分量了。

她连怪罪都懒得怪罪。

a市的天光大作,在现实当中还看不大真切,但若是到了天上城,一定能看到昆仑瑶池上的五彩光芒。

一直守在昆仑的之玄看到了,他抿唇,过了好半天才笑了起来。

他和阿明从来都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到底还是现实,瑶女的天赋和本事的确比其余诸神加起来都要高,她就像传闻当中的那样,是天道亲手创造出来的天神,带着天神对混沌最初始的期待,也拥有着天神所赋予的最纯粹的力量。

这可真是让人嫉妒呢。

之玄遥遥地望着瑶池之上的光芒,想着自己的计划,低声轻语,“天道的亲女儿和运道的亲女儿,阿明,你觉得谁的胜算能更大一些呢”

过了好半天,整个空间里也只有微微的风吹过,之玄才苦笑,“是我魔怔了,你们现在都还在休息呢。”

他又在昆仑待了片刻,没有过多久就离开了。

而又再次进入梦魇的景鲤完全不知道现世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当然了,就算是没有进入梦魇,远在沙漠的她也估计不会知道a市、还是天上城上的事情的。

就像是进入梦魇的前面一天一样,每天的日常基本上都是被催稿。

这就像是一个不断在景鲤生活中出现的bug一样,就算一开始被陶添用的障眼法先把这一段在景鲤记忆中给不断模糊了,也让景鲤在思考的时候回下意识地忽视这个问题,但是时间长了,还是让景鲤发现了不对劲。

她不仅觉得不断被催稿的这个日常很不对,同时也觉得一直只顾着催稿的陈尔也不对景。

至于不对劲在哪里,如果让景鲤回答这个,她反而答不上来,只是下意识地觉得,陈尔不该是一个这样的人。

他应该是个万能助理,日常的工作就是解决自己的麻烦,而不是给自己制造麻烦。难道陈尔作为编辑会看不出来自己现在毫无灵感吗他如果能看出来的话,那就不应该对自己疯狂催稿,而是给自己放假才是。

不断地催自己写小说,还非让自己写什么饕餮怎么想,这件事都很奇怪。

这个时候的景鲤虽然没有发现陈尔是在现实生活中也存在的人物,也不知道自己的刻板印象是来自于现实世界,可锦鲤血脉带来的强大感知能力还是让她成功地预知到了不对的地方,这让陶添对她的能力更是觊觎。

“陈大编辑,我真的写不出来你也不能为难我是吧说不定我更加适合成为一个爱豆也说不定呢你现在老是催我,我都有改行的想法了”

景鲤在又一次和陈尔见面的时候,抱着自己面前的杯子号啕大哭。

陈尔没有察觉到她这是在试探自己,看了一眼景鲤,眼中的光意味深长在景鲤看来,就是陈尔这“死鱼”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乎别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