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们国家,金融业是被严格管控的,所以城商行是双线管理,一方面是属于地方政府控股,行政上属于地方政府管,但是它们的业务又是金融业,所以在归口上又归银监会管,就等于是有两个婆婆在管,它们是地方的钱袋子,当地的城市建设之类的都是通过城商行贷款来完成的,和嫡系银行没法比,和二娘养的股份银行也没法比,和前两个梯队相比,顶多就是个外室养的吧”。尹清晨笑道。
张小驴听她这么比喻,也笑了。
“在体量和影响能力上,这些城商行是没法和前两个梯队相比,所以在吸储时就发行激进的理财产品,利率上比第一二梯队会高出不少,也是理财产品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所以,基本就是这样了”。尹清晨说道。
“嗯,差不多明白了,对了,云海城商行的庞知福你知道吗”张小驴问道。
“你还知道他呢咦,你今天问这些关于银行的事,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尹清晨问道。
张小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过了几秒钟,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低头说道“对不起,主人,我不该主动问你不想告诉我的事情我认罚”。
其实在这样的一对关系中,作为受虐的一方会时常犯一些小错误,借此来获得惩罚,而惩罚的方式就是想要的,而半个小时后,张小驴依然坐在榻榻米上喝茶,看不远处球场上踢球的学生们,而在地板上,尹清晨被牢牢捆绑着,就连嘴上都勒了一道绳子,虽然她的喘气声有些重,可是她依然感觉到一种被拥抱的安全感,而带给她安全感的东西不是人,而是绳子。
“如果我想在这个城市里长期的住下去,你能给我点什么建议”张小驴问道。
但是听到的是呜呜呜的声音,张小驴扭头看向她,慢慢的解开了绳子的一端,进而她的嘴巴被解放出来,呼吸终于匀称,在人需要大量的氧气时,嘴巴依然比鼻子好用的多。
“你是想买房子吗”尹清晨问道。
张小驴摇摇头,说道“我得想个办法赚钱,有了你,我不想再从事这一行了,对其他人渐渐失去了兴趣,心累了”。
张小驴的这番话几乎是等于告白,其实他是在对她说,他以后可以作为她唯一的绳艺师,不用再去装了,毕竟谎言说多了会有漏的时候,字母圈虽然大,可是一个城市里的字母圈还是不大的,万一日后尹清晨再接触到这个圈子里的人,有没有张小驴这号人人家一问便知,到时候张小驴就很难自圆其说了,还不如现在牢牢的将尹清晨控制在自己手里,因为从今天的对话中,张小驴发现尹清晨教授给自己的东西比秦思雨还要多的多。
“要不我们成立一家公司吧”。尹清晨说道。
“开公司卖什么呢”张小驴一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