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啥”徐局长说话的时候有些哆嗦,口吃起来,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着急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看来是早有准备。其实这也怪不得他紧张,信访局是一个无实权的部门,一般都是面临退居二线或者被边缘化的干部去那里,一般领导都不太重视信访局。所以徐局长在信访局好几年了,还没有见过领导,这次被县长大人召见,早听说过张清扬是一个很强势的年轻领导,其激动与担心就可想而知了。
一旁的王主任一见徐局长紧张得满头是汗,赶紧说“县长,还是我来说”他是郎世仁过去的班底,自从郎世仁调走后一直担心自己职位不保,所以也想在张清扬面前表现表现。县政府办主任可是县政府的大管家,一般来说这个位置县长都要换上自己的人,所以郎世仁走后,王主任处处提着小心。
张清扬点点头,打心底里瞧不上这二位,可也没说什么。
王主任说“事情是这样的。那老大爷叫钱树声,他的儿子叫钱多多,钱多多没有正当职业,一真在劳务市场干零活。前两天下大雪,就有人找钱多多去购物中心大棚的棚顶清雪,不巧棚顶积雪很厚又很滑,钱多多不小心就从二楼高的棚顶滑了下来,结果摔成了重伤,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现在还躺在医院,这样一来巨额医药费和赔偿费就成了问题。因为曾经找他去干活的小包工头早就跑了,而且是从大包到小包,通过了好几个老板的倒手。钱家找不到别人,只好去找购物中心要医药费,购物中心也不承认,说清雪的事情早就承包出去了,这事早与他们无关。再说钱多多不是购物中心的职工,双方也没有签订相关的劳工合同,所以这件事他们不管,只是象征性地派了位副经理带了点水果去看了看。老爷子这些天走访了很多地方,没有人负责,最后就就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张清扬一脸愁云,他也知道这事的确不好解决,现在国内法律不健全,另外钱多多这事情本身就很麻烦,通过的包工头没准有几位呢,表面上虽然购物中心处理得有些冷漠,到也不能怪他们。想了想之后就对徐局长说“徐局,钱大爷去过信访局很多次”
“是的,去了很多次,我让他去找律事打官司,可他说没用,这事一定要政府出面他儿子才有救”徐局长小心地说着。
其实即使他不说,张清扬也明白钱大爷去找信访局时,信访局一定是满嘴官话给搪塞掉了,钱大爷最终在无奈的情况下才会找到市政府想出了拦领导车子的办法。
张清扬不禁问道“钱大爷没去找法院吗”
“他说了,找法院没用,购物中心的老板和朱书记是朋友”徐局长信口开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而一旁的王主任可是吓坏了,偷偷拉了一把徐局长,心说这老徐的脑子怎么就这么笨,这样的话怎么能和县长说呢
张清扬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似的,对面前的二位说“这件事你们跟一跟,帮钱大爷找律事去法院,最好走法律途径,一切都要按规矩办事,无论有钱没钱,也不能耽误钱多多的治疗”
“是,我们一定按照县长的指示去办”王主任答应着,然后把已经傻了的徐局长拉走了。
张清扬坐在坐位上想了想,拿起电话想打给郝楠楠,刚拨了一个号码就放下了,出门对赵金阳说“我去找郝县长有点事,有人找我就在这里等着。”
张清扬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对郝楠楠有些着迷,而且是疯狂的迷恋,这当然不是爱情,只是一种男性对女人身体的迷恋。已经有过男女之欢的张清扬这些天多次在睡梦中梦到郝楠楠,梦境中的她一丝不挂。张清扬明白自己要克制这种想法,可是却不管用,他总在用两人之间的工作关系自我安慰。他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与她搞好关系只是为了工作,他用这种借口来蒙骗自己与她的接触,好让良心稍安。他清楚地明白郝楠楠虽然不是坏女人,但是从传统角度去想,她也说不上是个好女人。那弯弯的眼眉与上挑的眼角,无不都说明了她风流的本性。风流不一定就不好,可是男人遇到这种女人总归要躲着点。
赵金阳答应一声,然后大脑中立刻闪现出郝县长那漂亮的脸蛋和性感的身段。过去县里一直传言郝县长与郎世仁不清不楚的,可自从郎世仁走后,郝县长出现在张县长办公室的次数也多了,赵金阳不禁奇怪地想时间长了,这两位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呢有了这种想法之后,赵金阳拼命地摇了摇头,可郝楠楠那胸口的雪白却仍然挥之不去,害得他坚挺不已,脑中越是不去想这事,就越是挥之不去,某处也越发硬起来。
他这才想起来好久没有和老婆铁红做那事了,铁红自从升官后越来越忙了,夫妻俩见一面都不容易。这么一想他就掏出手机打给了老婆,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搔弄着。
“铁红,我想你”
老公没来由的这么一句话,臊得铁红满脸通红,还好周围没有人听见,不过却是欣喜地说“大傻瓜,你要死了啊,我在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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