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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称是国安部的编外组成人员,还是很多在职或者是已退休的国家领导人家里的坐上宾,他说可以自由出入中南海,可以坐上主席的坐驾,甚至到人民大会堂宴请朋友。多年以来他与高层领导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可是龙华大案一发,没有人承认他的身份地位,更没有提到他曾经为国家做出的贡献,官方把他当成了替罪羊,所以他才跑了出来。
结尾处,杨校商更说现在被抓的那些干部、军方将领,有些的确参与了他的集团,不过有些是被政治陷害的,官方暂时通报的龙华大案结果并不可信,龙华大案的调查完全成为了政治斗争的手段,是大陆党内某些人清除异己、增加个人势力的刀剑,共和国的高层、官方是不可信的,只要他才了解龙华大案的真相,也只有他才明白到底是谁参与了其中。
最后,杨校商说他渴望加拿大同意他的政治避难请求,他很想留在加拿大,并且得到自由,他相信加拿大政府。他说还会继续关注龙华大案,争取有一天说出事实真相。不但国际时报采访了他,更有一些西方的电视台也采访了他,画面上的杨校商消瘦了不少,但精神不错,可以看出来并没有受多少苦。
与西方对于杨校商的疯狂报导相比,国内媒体集体失声,对于这类敏感案件以及敏感人物,特别是涉及到官场、,媒体都需要向官方看齐的,不敢胡乱发表意见。我国官方在得知杨校商加国现身之后,马上通过外交部采取了外交词令,向加国提出将杨校商引渡回国的请求,只是加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声称杨校商触犯了加国的法律,已经被关押。除了提出外交词令外,中国官方只在为民日报上做了低调的报导,这就暗示不需要其它国内媒体评论此事了。
其实政府明白,加拿大所说的把杨校商关押其实是一种保护手段,他们想利用杨校商对大陆进行攻击,但又担心大陆采取暗杀等极端形为,所以才采用了这种聪明的方法,让大陆不好做出应对,只能眼睁睁地听着西方国家对大陆官方进行批评。
杨校商的出现,令大陆高层震怒,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杨校商的话并不完全是胡说。只是他自称是国安局的外编人员纯属瞎编而已。当天政治局的领导们在总书记的主持下召开了会议,总书记在会议上强调要加快办案速度,案子已经调查了四个多月,抓捕犯案人员、厅、处级干部四百多名,专案组还在深挖之中。虽然案子有难度,但应该尽早结案,让人民群众早些知道真实情况。
各位政治局委员们都发表了看法,只是杨校商已经躲在国外,对于这种事国内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表面上也只能在外交上采用强硬的手段,可是官方的外交,向来不被西方国家重视,充其量表示一下大陆的态度而已。
张清扬是从艾言的嘴上得知杨校商出现的消息。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张清扬还是很意外,作为国内的官员,他深知这件事对党对国家对领导层的负面影响。中国的官员们最怕的就是这种事,而眼前这事又发生了,他知道恐怕专案组的办案人员没法公正下去了。
也许杨校商发声之前,专案组的人员办案还是很认真的,可是在他发声之后,在高层的施加压力之下,为了尽早结案,难免专案组的人员滥竽充数,把不相干的人也抓里面。对于这一切,他无力应对。这个时候,他便想到了杨校农,躲了他这么久,张清扬决定见见他了。
杨校农被关在陈军的司令部中,在那里对他进行着秘密审讯。虽然他仍然什么话也不说,可专案组对他十分的重视。在郑一波、陈军的安排下,张清扬顺利地见到了杨校农。
杨校农明显苍老了,头发很乱,胡子拉渣,当他见到张清扬时眼光一亮,突然间从床上站起来冲向张清扬,紧紧抓着他的手,大喊道“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想通了,你是不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杨校农的失态把郑一波吓了一跳,刚想冲过去,但是张清扬对他摆手,然后拉着杨校农坐下,客气地说“杨总,我今天就是想过来看看你,最近很忙,一直也没顾得上你。”
“那你想好了没有”杨校农渴求地说,双眼羡慕地望着窗外。
张清扬摇摇头,说“我今天找你来,是有别的事情告诉你,至于你说的那件事,我还没有想好。”
杨校农失望地垂下头,无奈地说“我快要在这里憋死了,只要把我放出去”
“杨总,我陪你喝两杯刚好是晚饭时间,你还没吃呢”
“好,能给我偿偿茅台吗”杨校农的脸上露出惊喜,他现在还真想喝酒。
张清扬对郑一波使了个眼色,然后笑道“你去和陈师长说,我向他借两瓶茅台。”郑一波笑着安排去了。
有张清扬的指示,陈军的厨房马上安排好了酒菜。张清扬让所有人都退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与杨校农,他为杨校农倒满酒,笑道“还是我敬你。”
杨校农面无表情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露出贪婪的表情,自嘲地说“过去我是瞧不起酒的,可是现在好想酒啊”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虽然这违反规定。”张清扬实话实说道,“你知道的,我单独见你已经违反规定了。杨总,你家大哥出现了。”
“什么他被抓了”杨校农放下酒杯,面色惊异。
张清扬摇摇头,摆手道“不是被抓了,是在国外出现了,近日接受了加拿大媒体的采访,讲了讲他对龙华大案的看法。”
杨校农低下头不出声,良久之后才抬起头,苦笑道“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张清扬拿起公文包,从中掏出一份文件说“这是他的访谈记录,你瞧瞧。”
杨校农拿起来大至地扫了一眼,重重地扔在地上,气愤道“他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