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时候电话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贺楚涵马上说“他醒了,我去看看他。”
“他他爸爸呢”
“他很忙,平时我照顾孩子,请了保姆,我上课时保姆帮我带。”
“那你照顾他,再见。”张清扬酸酸楚楚地说道。
“再见。”贺楚涵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古怪的味道。
张清扬坐在车里,望着窗外熟悉的江平市风景,感觉有些模糊。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手指湿了。张清扬又想到了王云杉,想想真是对不起她,赶紧打电话给她,可是响了两次,全被她挂断了。张清扬明白她生气了,有时候她很女人,虽然在很多人看来她就是个男人婆。但是在张清扬面前,她会把她的女人味展现得淋漓尽致。
张清扬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通过这一天一夜的折腾,他有些累了。反正办公室里也没有什么工作,不如回家休息。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也想让自己安静一会儿。
张清扬回到家里,正巧碰到李钰彤揉着惺忪的睡起蹲坐在马桶上。张清扬在路上忘记上厕所了。回到家里才觉得憋得不行,直奔卫生间,哪儿会想到刚推开门就看到李钰彤披头散发地坐在马桶上,一脸憔悴,睡衣的扣都没有扣好,咧着怀,前胸大开,露着粉色的胸罩和雪白的小腹。
“啊”李钰彤愣了两秒钟后发出了大叫,赶紧捂住前胸,直勾勾地盯着张清扬,气道“你干嘛不敲门”
张清扬站在门口,也很气恼地说“我回自己家上厕所还用敲门到是你干嘛不锁门你还怪我”
“嘶嘶沙沙”卫生间里突然传出一股很奇怪的清脆声响,仿佛玉珠滚落到瓷器时的那种声响。李钰彤吓得一阵抖动,可怜巴巴地盯着张清扬,都快咬破嘴唇了。
张清扬顺着声音寻找发声源,最终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李钰彤的下半身,随即明白了什么他一脸厌恶,刚要转身离去,没想到“噗”的一声,又传出一股气体的声音。
“你你臭死了当着我面拉屎撒尿”张清扬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我不怪我啊”李钰彤委屈地坐在马桶上面,“是被你吓的,我还没拉呢”
张清扬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过了半天李钰彤才不好意思地走出来,说“你你去,我好了。”
“不去,臭死了”张清扬挥挥手,仿佛李钰彤身上还有臭味似的。
“憋死你”李钰彤扭开头,气呼呼地说道。
“我刚才到楼上去过了。”张清扬颇为得意地说道,堂堂省委书记,似乎很愿意与家中的小保姆逗嘴。
李钰彤打了个哈欠,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傻乎乎地盯着张清扬“昨天晚上您一个人在家”
“我昨晚去京城了”张清扬说道。
“走之前就一个人”
“啊你什么意思”张清扬望着李钰彤,不禁有些心虚,难道她又发现了什么
李钰彤用力嗅了一下,说“您就没闻到咱家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道吗”
“呃”张清扬装模作样地嗅了嗅,装傻道“这不是你用的吗”
“不是,我很少用香水,即使用了也不用这种成熟气味的,还”
“还什么”
“这款香水我闻到过,叫什么沉醉,听说是女人为了取悦男人才”
“胡说八道,我看你才沉醉呢,昨天家里没有别人啊”张清扬死活也不承认。
“哦那这个是什么啊”李钰彤得意地从沙发下面拎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好像是薄纱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
“您瞧瞧”李钰彤甩在张清扬的脸上。
“你干嘛,死丫头”张清扬气得抓在手里,展开一瞧,整张脸都绿了,他终于想起了什么。昨天和王云杉在客厅跳舞的时候就开始缠绵脱衣,不知怎么就把她的真丝小内内扔到了沙发下面。后来两人临走时怎么也没有走到,当时把王云杉急得不行,可为了赶时间,也只能就那样回去了。
张清扬当时答应以后找到要还给她,可是早就忘到了脑后,直到李钰彤找出来他才想起这件事。张清扬强装振定,看向她说“你有病是不是,把你的骚内裤扔我脸上洗没洗过啊”
“洗没洗过我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肯定是穿过的,上面还有香水味,要不您闻闻”
“精神病,我才不闻你的骚内裤呢”
“您说的不假,这是条骚内裤,但肯定不是我的”李钰彤争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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