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龙非夜便冲了进去。
“韩芸汐!”龙非夜惊声。
韩芸汐睡得再沉,也立马惊醒了,她迷迷糊糊中,一听到龙非夜的身影,立马就起身掀起垂帘来。
一脸慵懒睡意,及腰的长发随意散落,睡袍轻拢,匀称白皙的美腿,冰肌雪肤的玉臂,衣襟松垮交叠处,深深可见的沟壑,春光无限。
龙非夜瞬间就怔住了,而韩芸汐一见到他,瞬间清醒。
就在这个时候,百里元隆也追了进来,“殿下,怎么……”
就在百里元隆进来的刹那,龙非夜猛地飞掠而前,将韩芸汐推进内屋去,随手放下了厚厚的垂帘。
韩芸汐始料未及,险些摔下去,幸好龙非夜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腕,她后仰,睡袍也往后垂去,两襟自是完全敞开了。
古人的肚do儿她真心穿不惯,因为那东西太单薄了,必须穿好几件衣服才足以遮羞。那一抹酒红,是她私人订制的抹xiong。
可即便如此,那一抹酒红,岂能包得住她的傲峰呢?
龙非夜同她对视了一眼,视线就控制不住往下移,他看她的美好,总是用审视的目光,甚至有些严肃,让韩芸汐见了都会后怕。
这家伙严肃起来,其实是最可怕的,最霸道的,即便是她,都没商量的余地。
百里元隆还在外头呢,见识过龙非夜失控的样子,韩芸汐真的担心,她连忙拉来衣襟遮掩,低声,“龙非夜!”
这时候,百里元隆已在大声问,“殿下,你在里头?出什么事了吗?韩芸汐还在吗?没事吧?”
龙非夜居然无动于衷,还盯着她看。
韩芸汐急了,正要低声提醒,谁知道龙非夜忽然一把将她拽过去,就在她靠近他的刹那,他埋头而下,埋在她身前那深深的沟壑里狠狠咬了一口,停了片刻才将她放开,转身而出。
韩芸汐怔了,原地站着,只觉得身和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撩着,有种说不出的躁动感,又有种空荡荡的不满足感。
“龙非夜!龙非夜!”她在心底狂骂,“可恶!”
就一帘之隔,龙非夜在外头,面无表情地对百里元隆说,“睡着了,回头让百里茗香安排个婢女来伺候。”
军中没女仆,女眷都少得可怜,也只能找百里茗香或是赵嬷嬷了。
“是!没事便好,殿下赶紧去休息吧。”百里元隆答道。
待龙非夜和百里元隆都出去了,韩芸汐一颗心还砰砰砰的狂跳,她急急穿戴好追出来的时候,龙非夜已经回主营帐了。
“什么时候回的,你也不叫醒我!”韩芸汐低声。
徐东临一脸无辜,“主子,殿下昨儿深夜出发的,至少提前一个使臣抵达,属下也没想到呀!”
“彻夜赶路了?”韩芸汐心疼起来,原本还想让徐东临想办法让她见一见龙非夜,如今想想,还是让他休息吧。
今夜的篝火晚会,必定又要闹腾到深夜,虽然他身体底子好,可是,这么折腾她可舍不得。
“主子,百里元隆不让你参加晚上的晚会,殿下没出声,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参加。”徐东临给她提了个醒,“殿下这会儿估计准备沐浴,待他休息后,属下再过去问问。”
韩芸汐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她想,怎么着也得晚上才有机会跟龙非夜单独说上话了。
打从上一回在马车里说起她的身世之后,他们都好几天没机会单独说说话,也不知道那件事,龙非夜到底怎么看的。
韩芸汐只能等。
而没多久,赵嬷嬷就领着几个影卫,送来了十个箱。
鲛人见状,立马围过来,“赵嬷嬷,这是……?”
赵嬷嬷一脸抱怨,“老娘活这么大岁数了,就没见过这种女人!殿下给她点颜色,她就能开染坊了!登鼻上脸了!居然跟殿下要十箱衣服首饰,不给还说要西秦那边送过来,呵呵,咱们若不给她送来,不知道还以为咱们东秦连区区一箱衣服首饰都给比起呢!你们说说,气人不气人?”
鲛兵这几日被徐东临压着,敢怒不敢言,听赵嬷嬷这么一大声叫骂,都非常痛快,立马附和。赵嬷嬷趁机说得赶紧把东西送进去,免得被人催。于是,就顺利地把十个箱子抬进去营帐里了。
韩芸汐早就听到赵嬷嬷的唱戏声,她狐疑地看着十个箱子,一脸疑惑,带影卫都退出去了,她才问,“赵嬷嬷,怎么回事呢?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