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乔过来询问君亦邪之事时候,她会将在营帐内外监视他那些人支开。所以,也只有通过白玉乔,他才能瞒过君亦邪了。
宁承终于转身折了回来,他淡淡道,“到时有件事,你可以帮我。”
“说!”白玉乔激动了。
“呵呵,帮我去买几坛酒来,别让你师哥知道。”宁承说得很随意。
白玉乔自是警觉着的,“为什么不让我师哥知道,他又没禁你的酒。”
宁承冷笑起来,“他军中的酒根本下咽不了,也不够本家主喝!呵呵,你师哥缺钱缺到这份上,我就不嫌弃他了,免得自讨苦吃。”
师哥有多缺银子,白玉乔知道的。师哥有多好面子,白玉乔也知道的。宁承若连这等小事都嫌弃师哥,师哥必定恼羞成怒。
白玉乔原本还提防着宁承会让她干什么大事,却没想到是偷买酒喝这等小事。
她的戒备心放下了不少。
“你要喝什么酒,我请你便是!”她虽然也没多少银子,但是还是能请宁承一顿的。
谁知道,宁承一开口就吓住她了。
“十坛冰杜康就好。”宁承说道。
白玉乔嘴角都抽搐了!冰杜康这种酒是北历的特有的,是北历出产的酒中最顶级的一种,是皇族的特供酒。
只有皇族里的人高兴了,赏给贵族、官吏,这种酒才回流出宫外。有些得赏之人不爱酒爱财,便会偷偷将冰杜康交给大酒坊秘密。而久而久之,皇族里的就有人知晓了此事。所以,每年当冰杜康进贡到宫里后,那些缺零花钱的皇子皇孙们就回把冰杜康偷偷拿出来高价掉。
这事在北历贵族圈子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里,这些年来冰杜康是越越贵,小小的一坛不过四五杯,就需要五千多两银子。可偏偏还是有人买得起。
这些人并非是为了买酒喝,而是为了接近和买酒之人套上近乎,接近皇子皇孙们。
说白了,这是变相的贿赂!
宁承要十坛这种冰杜康,那岂不得五万两?别说五万两了,她就是五千里也没有。宁承之前给她的几张金卡,她已经全都给师哥充军饷了。
退一步说,就算那些金卡还在她手上,她也不可能花那么多钱去给宁承买酒喝的!
宁承是大金主,她可是穷人一个!
白玉乔看着宁承,总算明白宁承为何不跟师哥讨酒的真正原因了。他这简直就是羞辱师哥穷嘛!
“这酒稀罕,我可买不起。”白玉乔很直接。
宁承毫不犹豫得拿出了几张面值万两的银票,“本家主从不喝女人付钱买的酒,这是十万两,有多少多少,剩下的当辛苦费。”
虽然冰杜康的价格不是固定的,在不同地方买价格区别会不小,但是也不至于差了五万两呀!
这辛苦费一下子就让白玉乔心动了,她立马就答应了,琢磨着剩下的几万两她能留着应急。
白玉乔一把接过银票,“我答应你,你可以告诉我师哥为什么没去百毒门了?”
“他等着你师父走投无路,来找他呢!”宁承答道。
白玉乔是挺聪明的,可是,如何跟他较量?
“你的意思是我师父不会去百毒门。”白玉乔认真地说,她也一直是这么猜猜的。
只是,她想歪掉了。
她以为师父不会去,师哥会去为百毒门出头,却忽略了师哥是在等师父来呀!
“师哥跟你说的?”白玉乔需要这肯定一下。
宁承耸了耸肩,没出声,白玉乔便以为他是默认了。
“宁承,我可以一直帮你酒,做其他的也行,你答应我,我师父若来了,你千万劝住我师哥,别再落入白彦青的圈套了!”白玉乔认真说。
“先把十坛冰杜康带来,否则,一切免谈!”宁承说完,拂袖大步离去。
白玉乔没有犹豫,当夜就离开军营亲自找人去酒。
此事,君亦邪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君亦邪未必会答应,也未必会要宁承的酒钱。白玉乔就不一样了,她一定会帮宁承给的银票花出去的。而宁承要的,就是这几张银票流出去。
至于白彦青到底是会去百毒门,还是会来见君亦邪,宁承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更倾向于白彦青会去百毒门。
日子越来越近了,白彦青始终没有消息,他会如何选择呢?
……
沫:据说最近名字打错的频率有点高……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