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红军则看着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秦凯瑟,这里等着她的女主人。
即便自己不在家,后勤也会安排人经常来打扫。
何红军起身检查了一下房间,亦如他走时一般。
“这里现在就这么热,到了夏天可怎么熬啊”何红军自言自语地说道。
“该怎么熬就怎么熬。”一身水汽的林希言出来听见他的话,接着说道。
“我还是喜欢冷热分明的北方,冷了可以加衣服穿。”何红军回身看着端着脸盆的他道,“这热了,特么的就是脱光了依然热的冒汗。”
“习惯就好。”林希言闻言笑了笑道,“我洗好了,我去把衣服晾起来。”
“这么快就洗好了”何红军诧异地看着他道。
“冲凉而已,又不是女人洗的时间长。你看我连衣服都洗好了。”林希言举了举自己的脸盆道,“我出去晾衣服了。”
“去吧”何红军看着他笑了笑道。
林希言很快就回来了,何红军看着他打趣道,“这都结婚了,衣服还要自己洗啊”
“就这两件衣服顺手的事。”林希言笑了笑说道,“我可没有大男子主义,家务事谁有时间做谁做。”
“你倒是坦荡,不怕人家笑话。”何红军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道。
“这是我们自己的日子,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看别人脸色,还不累死。”林希言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说不过你。”何红军轻笑出声道。
林希言看着他指指楼梯道,“我上去了。”
“嗯”何红军点点头,目送他将脸盆送到卫生间,转身又上了楼。
何红军则进卫生间冲凉,检查了一下门窗,关灯,然后才回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什么腾的一下又坐了起来,“忘了重要的事了。”
何红军拉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起身从公文包里翻出几个药瓶,自言自语地说道,“水”将药瓶扔在了床上,朝房门走去,忽然又顿住脚步,“家里连火都没开,哪里来的热水。”看着床上的药瓶,“生吞吧”走回来坐在床上,将药一一倒在手里,少说有十来片,“真特娘的成了药罐子了。”一把塞进了嘴里,抻着脖子,就这么咽了下去。
“以前生个小病吃药都叫苦连天的。”何红军拧着药瓶盖子自言自语地说道,“现在吃药眼都不带眨的。”自嘲一笑道,“这是训练出来了。”将药瓶放进了公文包里,躺在床上,盖上薄被,关了台灯。
林希言上了二楼,站在花半枝半掩的房门前,向里面看却什么都不到床的位置,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传来细碎的呼噜声,笑了笑。
转身去了对门,今儿月色明亮,他连灯都没打开,透过窗外的月光,将房间中的一切看的分明。
林希言看着墙壁上的灯绳,拉开了灯,灯光倾泻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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