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花半枝听着留美幼童的悲喜剧到了家,随着大清亡了,又饱经战乱,到现在只剩下感慨唏嘘了。
听在花半枝耳朵里,终究跟故事一样,离她远的很。往昔可追忆,可必须活在当下。
回到了家,两人将自行车支在走廊下,一前一后进了屋。
花半枝坐在客厅的八仙桌前,看着他说道,“我们也曾经有过辉煌,汉唐可是许多国家派留学生来的。财大气粗可不是说说。”
“是啊美国佬之所以这么嚣张,不就是有钱嘛当经济强势了之后,自然就是文化强势,所有的历史都是这么过来的。因为他觉得你的东西是最时髦的,你的东西才是最优秀的,他们要向你学习”林希言看着她说道,感慨道,“只是不知道要经过几代了。”
“终有一天的。”花半枝双眸放光地看着他信心十足地说道。
“我也相信。”林希言看着她乐观的说道。
“对了,稍后要上解剖课。”花半枝转移话题道。
“这个血淋淋的你怕不怕。”林希言担心地看着她说道。
“从旧社会过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不怕。”花半枝面色沉静地看着他说道。
“不说这个了,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洗漱睡觉去。”林希言看着她催促道。
两人轮流洗漱,各自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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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秋交会结束,这些去大城市旅游的西装革履们也都回来了。
所以这机场的乘客一下子又比平时多了起来,从这里出来,经过海关,入港岛,再飞往世界各地。
这些日子林希言一直陪着陈大力安检。
虽然陈大力很努力,可是有些事不是一蹴而就的,就比如这语言。
粤语、潮州话、闽南语,陈大力可是都不会。
然而这些林希言多少都懂些,乘客听着熟悉的家乡话,勾起不舍之情。
林希言站在安检口,温柔的眼神看着等待的队伍,眸光定格在某人身上,东方人的面孔,西装革履,头发打着发蜡梳的一丝不苟的,脚上的皮鞋更是锃亮。
个头一般,长相普通,扔进人堆里一点儿都不扎眼,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
“你看什么呢”陈大力靠近林希言小声地说道。
“倒数第三个人,一直在四下张望。”林希言不动声色地说道。
陈大力望过去,看着他踮着脚看着他们这边。
“这很正常啊他也希望着队伍能快点儿。”陈大力不觉的不妥,“咱们的检查有些慢了。”
“人工检查都是如此,放在别的机场也一样。”林希言紧绷着下颚,微微摇头道,“他熟悉程序,不应这样的。”挠挠下巴道,“我总觉的他有问题。”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陈大力看着他压低声音道。
“天气已经转凉,他额头上却汗津津的,热可以脱了西装嘛”林希言鹰隼般犀利地眼神盯着他道,“眼神游移不定,很明显在害怕什么”
“这太武断了吧”陈大力看着他说道,“也许只是第一次坐飞机,刚下飞机这紧张的情绪还没有散去。”
“不可能的,他一看就是经常坐飞机的,熟悉操作。”林希言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