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跟着她的仆从瑟瑟发抖站在一旁。
西锦扶着矮凳站起来,看向外面,发狠的目光如蛇般森冷:“她有什么好,她有什么好,不过就是个嚣张跋扈的草包。”
低低的声音传达着说话人的不满,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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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插曲,在行进的路上不值一提。
自那天起,青妤便再也没看到过那个找事的西锦。
连在行进的队伍里都找不到了,想来他们走的不是一路了。
青妤看看马车外的风景,又放下窗,趴在李元的腿上无聊的问他:“毓之,我们到哪了,还有多久才到宛阳城。”
她玩着他那修长,白净的手指,指骨间带着粗粝的茧,应是常常批阅奏折留下的痕迹。
“阿宝可是无聊的紧?先吃点酥梨糕可好?”李元从夹层里拿出一盒食盒,继续看他手里的图。
岂止是无聊啊,这一路紧赶慢赶的除了休息就一直在赶路,不然就是坐在马车里。
这个西月城都边的宛阳城,再她看来太远了。
西月国都变西月城了,李元还一直拿着那堪舆图研究。
且不说他带着她去宛阳城是做什么,就是这般视若无睹的模样,他也不管了。
一盘糕点就想把她打发去边上发呆。
青妤拿过食盒,掀起食盖,捻起一块儿酥梨糕,递到李元的唇边,男人看也不看的便推开了她的手。
“阿宝,自己玩会儿。”
青妤坐起身,看了一眼李元头也不抬的样子。
行吧,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