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扶额来回的在病房里踱步,将其中的利害关系说了个遍。
胡宁依旧不动如山。
“你去问问她的主治医生,她什么时候能醒,顺便查查她发生了什么事。”
听着胡宁的话,费时的眼前一片眩晕。
这是闹什么。
这是开玩笑的事吗。
为什么他们来了一趟医院,莫名其妙的遇见这个言青妤,胡宁再莫名其妙的走不动道了。
“宁哥,不行啊。咱在医院待的时候很久了,狗仔随时会出现。”
胡宁凝望着虚空,并没看向床上的人,只觉得这一片片蔓延在心头的疼痛让他恍惚。
诡异的感觉让他靠近。
诡异的不想离开病房。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或许等她醒来能寻到一个答案。
胡宁默默的想道。
胡宁扭头便看见费时还杵在一旁,冷声一呵,“还不去?”
“宁哥,咱能不能不闹了,这女人跟咱没关系。”
费时被这冷眼扫的冻住,噎回要说的话,只能垂头丧气的推开病房的门。
他还是先伺候好大爷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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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妤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郁闷不已。
她这沉重的眼皮何时才能睁开。
她现在就像是这风中的信子,风往哪里吹,她的意识便轻轻的往哪里飘,只有她的根佁然不动的扎在沉重的皮壤下。
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的缠绕在耳畔。
她默默的,静静的。
听揽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