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娘安分下来的话,时老爷这才缓了脸,道:“坐下吧。”
素娘惯会察言观色,她心思转过了几个弯,在时家汲汲营营经营了多年,她还要仰仗着时老爷才能扶正,想到这,便不再反驳。
刚落座。
时老爷和素娘便听到时府的大门口,一声高过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哭天喊地。
素娘便惊骇的睁大了眼睛,紧着苏帕捂住嘴站了起来,哽咽了声。
“昌儿,谁把你打成这样。”
时昌哭喊着声道:“爹,娘,是时锦。”
时老爷和素娘震惊的看向时昌,“你说什么?”
时昌语气肯定的说:“是时锦,都是他,我差点儿就没命了,爹。”
时老爷大概不信这个寡言少语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便问素娘:“锦儿真是离家出走的?”
素娘面不改色的撒谎:“是啊,老爷,家丁去送饭时,发现人就不见了。找遍了府上就是没看见人。”
时老爷问:“锦儿没说为什么走?”
素娘答:“老爷,这锦儿一直住在偏院里,老爷不许我去我便不去,我怎会知晓。”
闻言,时老爷竖起眉头,一脸深思状,那时锦为何不见了。
“爹,你们快别说了,我腿被时锦打断了。”时昌见二人不关注他,便叫了声。
闻言,素娘赶忙转移开话,说道:“老爷,先叫大夫。”
时老爷吩咐家丁去找大夫,让人将时昌抬进厢房里,留下了勇子和打手,重声说道:“素娘你去照看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