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拆穿顾廷菲,不要再让她虚伪的面目去骗众人。顾廷菲扯了扯嘴角,道“二婶,既然我跟霍大公子私会,为何要这般大张旗鼓,不应该私下里秘密行动,又为何要让霍大公子送我回府”既然小谢氏不断的询问,还自作主张给她定罪,她若是不反驳,那就是傻子了。
顾廷菲可没那么容易被欺负,春巧不禁替顾廷菲捏把汗,这二夫人可不是善茬,没那么好对付。小谢氏眼中闪过一丝迟疑,“这我怎么知晓你在想什么,或许你这是欲盖弥彰。”
顾廷菲闻言,紧捏着双手,一步一步朝小谢氏走过去,继续问道“我倒想问问二婶,存了什么心思,为何要这般诬蔑我和霍大公子,对二婶,或者对二房有什么好处成国公府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知道我的名声败坏了,对二婶,对成国公府,对湛王妃有何好处”看来小谢氏还分不清轻重关系,自以为将她赶走了,程勋便会离开。
小谢氏无非就是想让程友继承成国公府,她好做上当家主母的位置。程勋突然回京城了,又将福安郡主和程子墨连同她带回府,让小谢氏感觉到了危机感,才会让她不折手段的来诬蔑顾廷菲,企图将顾廷菲赶出成国公府。
小谢氏听着顾廷菲的话,咬牙道“顾廷菲,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和霍大公子私会的事,那可是我们大家伙都看到了,那总不会有假。孤男寡女,真是有辱门风,定北侯府教出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令人不齿。”
话音刚落下,顾廷菲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小谢氏光滑细嫩的脸蛋上,谁也没想到顾廷菲这个时候会动手。还当着他们的面,狠狠的打了小谢氏一记耳光。清脆的巴掌声让福安郡主觉得很痛快,小谢氏就是欠教训,没人教训她,才会让她觉得在成国公府,她是当家主母,无法无天了。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程友被这一幕看的有些懵了,没想到顾廷菲这么厉害,也这么不给小谢氏和他面子。
小谢氏委屈的看着程友和小谢氏“母亲、夫君,你们看到没有,顾廷菲她胆敢打我。顾廷菲,我要跟你拼命,你这个dang妇,被我拆穿你和霍大公子幽会,你就恼羞成怒了,是不是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狠狠打你一顿。”当众被顾廷菲打了一记耳光,那么多小人们都看着,虽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站的很远,可她还是觉得在下人们面前抬不起头来。传出去,真是让人笑话。堂堂成国公府未来的当家主母,被一个后生晚辈打耳光。
小谢氏竖着手准备朝顾廷菲的脸蛋打过去,被顾廷菲伸手拦住了,紧紧的钳制住小谢氏,让她不得动弹,顾廷菲邪魅一笑“二婶,你可是第一个敢如此明目张胆算计、诬蔑我的人。
人在做,天在看,我做没做,自有分寸,不需要二婶替我操心。二婶若是实在闲的没事,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让湛王妃尽快有身孕,或者给三弟想看亲事,而不是在这无中生有。”紧接着用力将小谢氏狠狠的推到在地上,一时没注意,小谢氏整个人啪的一声跌倒在地上。
蓦得程友才回过神来,指着顾廷菲,道“你,你,你太过分了,这可是你二婶,是你长辈,你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懂吗定国公府是怎么教你的”
“对不起,二叔,定国公府教没教好我,似乎轮不到你们来评判。我还想问问二叔,二婶满嘴胡话,莫不是你教的”顾廷菲勾唇反驳道。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何时教你二婶了父亲、母亲,冤枉啊,你们也看到了,顾廷菲当着你们的面,都敢推我媳妇,你们若是不在了,她还能杀人了不成。不就是仗着有平昭公主给她撑腰,但也不能不分是非,就仗势欺人父亲、母亲,你们得替儿子做主啊”程友被气急了,顾廷菲实在可恶的很。
若是今日不让他们见识到顾廷菲的厉害,往后他们还会再犯,一而再,再而三,永远都没有停息。绝对不能给他们有任何反驳的机会,顾廷菲要一击即中。
谢氏见到小谢氏被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如今更是被推到在地上,她早就坐不住了,顾廷菲还不将程友放在眼里,对他说的那些话,谢氏当场将手边的茶盏扔在地上,“顾廷菲,你还不给老身跪下”
“对不起,祖母,请恕廷菲无礼了”顾廷菲理直气壮的回答,挺直胸膛。
谢氏“”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开,张口结舌,眼睛瞪得滚圆滚圆,伸手撑着桌子才没有软倒身子,抬高声音厉声质问道“顾廷菲,你好大的胆子,现在连老身的话都不听了,看来你今日真的要造反简直就是狂妄无比,目中无人,来人,嬷嬷给我请家法,今日老身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顾廷菲,来人,请家法。”这么重要的事,嬷嬷可不敢决定,下意识的朝成国公看过去。
顺着嬷嬷的目光,谢氏大口大口的呼吸,“公爷,你也看到了,顾廷菲简直就是胡闹,她现在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将来还如何是好这一次可是我们亲眼看见霍大公子将她送回府,谁知道他们俩出去做了什么依老身看,她是被老二媳妇猜中了,就是出去私会情郎了,才会这般急火攻心。”
“祖母,此言差矣,你可有看到我半点着急,不过觉得可笑而已,公爷是不会同你这般没有头脑。”顾廷菲到了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退缩了,没有后路。她的名声虽说不好,可也轮不到小谢氏和谢氏来破坏、诬蔑,这次为何会被小谢氏撞见,回头她自然会慢慢查清楚。
嬷嬷亲昵的抚拍谢氏的后背,示意她别激动,气坏了身子,那不就让顾廷菲得逞了吗小谢氏哭倒了程友怀里,望着怀里楚楚可怜的小谢氏,成亲这么多年,何曾让她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程友对着程勋吼道“大哥,你难道就不想说些什么吗莫不是连你也要袒护这不要脸面的顾廷菲大哥,这么多年,你不在府上,都是我和媳妇操持着成国公府,你倒好,一回来,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顾廷菲这个贱人欺负,大哥,你为什么要将她们带回府”她们自然不是顾廷菲一人,还有福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