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寒为什么也有那种感觉？”

叶凡侧头看向方寒，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疑惑，他发现方寒又陷入了失神的状态。

他眼前的这位，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吃人吃魔吃神等等都可以毫不犹豫吞吃下去，意志坚不可摧，怎么这一会的功夫，竟然接二连三的走神？

“永生之门的器灵？”

方寒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神情疑惑的叶凡，他嘴中不停呢喃道。

在高要提高永生之门器灵的那一刻，他原本平静的灵魂，好似沸腾了一般，他脑海之中甚至闪过一副画面，一个巨大的门户，悬挂在苍宇，无所不至，自恒永久，大无所大，至高无上，摧毁三千纪元。

这副浩瀚的画面，好像烙印在了他脑海的深处，对他灵魂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好似飞蛾扑火一般，想要扑向永生之门。

“永生之门？巨大门户？永生之门的器灵？”

方寒即使反应再愚钝，也是推测出自己和永生之门，绝对有着很深的关联。

永生之门的本体在万界楼六楼，疑似永生之门的器灵也在他的面前，他是什么？

方寒脑海之中不停的闪烁着一个疑惑，永生之门的本体已经可以确定，器灵好像也可以确定，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和永生之门有着一定的因果关系？

“难道是我的上一世，把永生之门本体和器灵分开的？”

方寒脑海之中过滤着一个个想法，最终却是有一个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让他的心神动摇。

他所在的世界，无论是威压天下的天君，还是超脱纪元的仙王，都无法达到真正的永生，寿命总有枯竭的一天。

而却有一件至高神器达到了真正的永生，那就是永生之门，是器非器，自有永有，超越一切，摧毁三千纪元，并从中流传出三千大道，乃一切之根本，一切之源泉。

这种强大无比的存在，为什么本体会和器灵分来？

“这其中肯定有强大的外力干预！”

方寒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一个让他感觉十分合理的推论。

“我难道曾经想要取代永生之门的器灵，对永生之门进行夺舍？结果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我虽然没有成功夺舍，却是把器灵逼出了永生之门？”

方寒脑海之中做了一个假设，若是自己达到了仙王境界，实力达到了再也无法提升的境界，寿命却是一点点枯竭，他会怎么做？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方寒就知道自己一定会把目标放在永生之门身上，若是能够从永生之门身上领悟到永生之道，他还不会做出什么惊天的举动，如果永生之门是独一无二的，无法领悟，无法取代，那么他只有一种选择，自己成为永生之门。

“我不是永生之门的器灵。”

就在这时，巨大门户平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也在找永生之门的器灵。”

巨大门户说着，又补充了一句。

方寒，“·······”。

你不是器灵？你难道是幕后大bss？我是器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