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保镖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缓缓的把怀中的厉以诺递了过去。
厉以诺生病,身体不舒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醒来又发现自己在一个小黑屋里,四周黑漆漆一片,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才呜呜的哭闹起来。她骤然被人从黑暗中抱了出来,又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下子不哭了。小手紧紧的拽着男人的衣领,生怕自己被丢下一样,顾着腮帮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因为刚刚哭过,还红红的跟小兔子一样,呜呜的委屈的叫,“酒……”
酒?
西泽烈没理解到她的意思,但听到她奶声奶气声音,莫名有种好感。
厉以诺喊了一声,发现他没有反应,也没有理自己,更委屈了。嘴巴瘪了瘪,抽了抽自己的小鼻子,但是没有哭。睁着大眼睛,紧紧的抓着他,充满了依赖感,又奶声奶气的喊了他一声,“舅。”
这一次咬字清晰了。
房间里除了西泽烈外,还有十几个保镖。傻眼的望着男人怀中一点不怕生的小女娃,再看她一个劲的对着自己家少爷叫舅的声音,都石化了。
烈少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小的小侄女了?
彭梧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连烈少的小侄女都敢绑架?大少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他有这样的熊心豹子胆?
厉以诺呜呜的又叫了几声,“酒……舅……诺……热……”
她只会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但看出她比一般小孩子聪明,就算只会说一个字,但已经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了。虽然听起来的感觉,还是像是火星语。
西泽烈却听懂了。
他簇起了眉头,伸出手,搭在了小女娃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