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说:“医生说再修养几个月就没什么问题了。”
“嗯,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我抱着花瓶向他走近,瞧见他犹如刀刻般精致的面孔淡淡的,我从花瓶里抽出一支白桔梗递给他解释道:“我见着它漂亮想带回房间。”
席湛垂眸望着那支白色的桔梗,静默片刻终究没有接在手里。
就像两个月前楚行问他和我的关系时他终究没说。
他这人懒得说话,懒得与人解释,懒得逼自己做不愿意的事,所以一直很随性,这样的随性让他看上去格外高冷。
似乎天生无所畏惧。
按照席湛的资本的确可以无所畏惧。
我收回桔梗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我们进去吧。”
我没有等他回我直接绕过他进别墅,走到门口时看见他就跟随在我的身后。
我推开门进去把花瓶放在桌上,偏头问他,“吃了饭吗?”
他从喉咙深处滚出一个嗯字。
我:“”
我不再问他,而是打了招呼回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才想起自己睡的他的房间,我睡这儿那他睡哪儿的?!
我起身在房间里犹豫了许久才打开门,出去站在楼梯口看见席湛正合眼坐在沙发上的,背脊微微的靠着沙发。
我轻轻地出声问他,“二哥你要不要回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