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灵汐才知道,楚家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复查换药,而楚临风也没有固定的看病医院。
是什么情况,让他连自己家的人都要避开?
宁臻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了无忧园,虽然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这里。她一个人在门外站了有十分钟差不多,看到一个一身白色便衣的男人走进去了。他大概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和楚临风的年纪差不多,不同的是他的气质,那是一种很干净的阳光气息。
走进无忧园以后,他就把门给反锁上了,很熟练的走进别墅里面。
宁臻绕过围栏,从围墙处翻入。
这里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来了,她很轻易的便找到了楚临风的位置,不过不敢敲门。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她大气也不敢出,屏住呼吸,可以清晰的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真难以想象,浪荡不羁的风少受了伤居然躲到这种地方来,怕家人担心啊?去医院多好,有最好最先进的医疗设备……”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的手到底复原的怎么样了?”
“说实话,不是很理想……”
“行了,别再说什么去医院的鬼建议,赶紧换药吧!”楚临风霸道的打断了人家的话。
“敢情你以为只换个药就能好了?你的神经的血管都有轻微受损,虽然都已经接好了,但想恢复原来的功能最少还需要年的时间,现在只有勤作复健试试看了,恢复日常生活的所需动作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
“无所谓,我既不是作家又不是医生……”
宁臻一下子呆住了!
她以为他在骗她,是,他的确是骗了她,却没想到,事实原来是这样的。
他说的轻松,既不是作家又不是医生,手的作用不大。但那好歹是他身上的一部分,他怎么能用那种吊儿郎当的语气,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楚临风吗?
这让她怎么接受,她最讨厌的人,居然用一只手,救了她一条命……
怎么可能呢?
屋里渐渐没了声音。
她没有察觉到,有一瞬间的功夫,她没有了思想也没有了呼吸,就连有人打开了门,她也无所察觉。直到,面前一道强烈的视线笔直射来,她才恍恍惚惚的扬眸,直接越过了面前开门的白衣男人,和楚临风的目光硬生生的撞到了一起……
“你怎么进来的?”开门的白衣男人见到她愣了一下,他明明记得自己锁门了啊!
“翻墙!”楚临风嘲弄的吐出两个字,这女人别的本事没有,翻墙的功夫一流。
白衣男人古怪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饶了一圈,最后了然的笑笑,“风少的女人就不是不一般啊,我这个被无视的人先闪了,两位慢聊。”
“不送!”
说话的人始终是他们两个。
宁臻显然还处于一副惊愕的状态,还没有缓过神来。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欲求不满啊?”永远别指望楚临风会说什么好话出来,“过来!”他低声命令。
她乖乖的走过去。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她想,他不应该是表面上看上去的这个样子。
谁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一走近他身旁,他二话不说,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她终于有了反应。
“你不是欲求不满才来找我的?”他对她邪气的一笑,“没关系,我这个人很好商量的,现在就满足你,省得你那天寂寞难耐红心出墙,我的脸就丢到太平洋了。”
“你还有脸吗?”就算有也早就被他自个儿给丢光了。
没办法,这男人嘴太坏了,要她当个“哑巴”实在太为难。
现在不顾她的阻止,他就是要脱她的衣服。
宁臻急了,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得逞,使劲儿的去拍他的手。不知怎地,碰到了他刚包扎好的手,只听到他一声低吼:“恩将仇报的女人!”紧接着,她就被他一只手给扔到床上出去了。
他迅速的压上来,似乎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坏一样,说什么都不肯放过她,恶狠狠的蹂躏她的唇,把她弄得又肿又痛。
“不要……唔唔……”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吻的深入,吻得彻底。
跟季沫相恋三年,从来没有过过分亲密的行为,即使是接吻,也是蜻蜓点水一般。却在嫁给楚临风以后,她才真正体会到,男女之欢并不像自己曾经想象过的那般美好。一旦楚临风的欲望爆发,他每次都是霸王硬上钩。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逐渐搞不清了。
又或者,这个也是真的他……
她感觉到他还在脱她的衣服,那只受伤的手,神经和血管都受到了损伤,怎么经得起这般折腾?
她硬是将自己的唇从他唇齿间扯了回来,也不在乎是不是弄疼了自己,略带恳求的凝望他,“可不可以……”先看看他的手?
“可以!”他一口打断她的话,其实根本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眼睛死死的黏在她的双唇上面,红红的,肿肿的,似乎还留有他的齿印,看起来是那么的妖艳,那么的动人,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过她呢?
宁臻放弃了挣扎。
他都不在乎自己的手了,她又愧疚个什么劲啊?
再无抵抗的能力,任由他侵占了她的身……
死心吧,这男人在他手受伤的时候都这么不老实,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激情过后,她沉默的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