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她面前,他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
宁臻睡得正香,感觉到有人在她唇上又亲又咬的,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鼻息间的那一股酒味儿惹得她只想躲开,“去洗澡。”
“你帮我洗?”
“不要。”她推推他,还想睡自己的觉。
“那我就不洗了。”
宁臻忍耐着,“你可以去找你的女人给你洗,比如,刚刚跟你厮混的那个。”
她是不知道刚刚他和谁在一起,不过他身上有酒味有香水味,一定少不了女人的。
“你说唐珈吗?”他漫不经心的提起。
“唐珈?”
宁臻睡意再熟,这会儿听到唐珈的名字也彻底清醒过来了。
这家伙,她给他和唐珈不止一次的制造机会,他都没如她的意,现在怎么和她混到一起了?
“终于醒了?”他无赖的笑着,丝毫没有把人吵醒的羞耻心,趁着她发呆的功夫,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很恶劣的咬着香肩。
“你不是刚从别人那里回来吗?”没吃饱啊?
“没办法,那些女人喂不饱我。”他继续亲,继续咬。
“我不管你的风流帐,你不要碰我。”她硬是拍掉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搞外遇的男人有很多,可是没有几个女人真正能忍受一个男人和别人做完再回来碰自己。
“干什么摆出一副圣女的样子啊,又不是第一次了。”没错,他就是坏,坏的彻底,坏透了,一定要欺负她。
宁臻不理他,拿过自己的衣服,一边往床边挪,一边穿衣服。
他也不拦着,在一旁凉凉的道:“你尽管走没关系,不过今晚上走出这个门,就等于你放弃了儿子的监护权抚养权以及探视权,你可以走,我不拦着。”
宁臻的动作一下子顿在了那里。
是啊,当初她答应的,白纸黑字签定的,她怎么能忘了呢?
他又缠上去,抚摸她光滑细致的娇躯,并且把那一片冰凉拥进了怀里。咬着她的耳垂百般蹂躏,低笑着道:“忘了告诉你,现在你已经失去自主的权利了,我要你的身体,除非有一天我不再有兴趣,你才可以离开。”
与其说她是他的妻子,不如说她是他的奴隶。
她悲哀的笑了笑,一动不动的僵硬的坐着,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冰冷了,他的胸膛出奇的滚烫,狠狠的熨烫着她。她不由自主的颤栗,他低低的笑着,一面亲她,一面说:“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所以,别再跟我说你不想要……”
宁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这是她最最感觉羞耻的地方。
他一定觉得她很虚伪吧,连她都觉得自己很虚伪,更加不敢喊出那羞人的叫声来。
“你准备这样跟我抗战到最后吗?”看到她这个模样,他忍不住笑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
她真想叫他别磨蹭了,速战速决。
他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就是不顺她的意,一定要慢慢来。
“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有句话不是说嘛,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的时候,就好好享受吧!”欢爱无数次了,从来没有听过她欢快的叫声,好像他真的在强奸她一样。搞不懂,丈夫叫妻子履行义务,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宁臻撇过头,不想看他,不想看到那双眼睛。尤其是在他笑着的时候,很坏,坏透了,让人想狠狠给他一拳,但是,又很帅,有一股慑人的魔力。
“有没有人教过你,当你想反抗的时候,不要让对方看出你的意图来,否则你必败无疑!”他一面说着,一面去亲她。
这个晚上,他是跟她纠缠到底了。
她的牙齿咬得越是紧,他就吻得越是温柔。
征服女人而已,从来都不是什么事儿。他并不躁进,吮弄着柔软丹唇,像是嬉戏、玩弄一样。
如何才能抵抗他?
她不知道。
这不过是男人惯有的征服欲而已,与爱情无关,她知道,她都知道;可是,意识逐渐的离她远去,快要不能思考了。就连,他的舌何时滑进了她的口中,她也没了记忆,只记得,无处可逃的柔软丁香被他反复的戏弄缠绕,最后不知怎地,被他吸进了口中。“嗯……”
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鄙视这样的自己,可是,她毫无办法。
清凉的夜色,
温柔的抚摸,
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羞耻。
所谓窒息,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吗?
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炽热的唇舌慢慢从她口中抽离,耳边,好像有个声音在说,这不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宁臻的脸憋得红红的。
男女之事,她懂的本来就不多,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可是,那个羞耻的字,她怎么说得出口?
“要不要?或者点点头,我可以立刻满足你!”够大方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