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玦又举了一勺饭太高,也许是这次不小心举得太高了,或者什么时候他低头了,连玦勺子没伸到他嘴边,反而直接怼到了他的鼻梁。
她反应过来,赶紧拿了手帕过来给他擦拭那些油渍。
君砚手指抬到半空又停住,最后安静垂眸,任她去擦拭了。
连玦急着消灭证据,没想到他可以自己擦,她完全把他当成了那种布娃娃,胡乱地在他鼻梁上擦来抹去。
本来是及其心无旁骛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连玦擦着擦着,注意力就跑偏了。
靠,他的鼻梁……怎么这么直,这么挺……
优渥的高度。
听说鼻子挺的人那方面都很强……
咳咳,疯了。
对着一个小可怜,她居然生出来这么龌龊的心思!
连玦草草放下手帕,重新端起碗:“吃饭吃饭。”
可一抬起头,眼睛像是长在那好看的鼻梁上了,移开都不会移开了。
她盯着看了一会,突然鬼迷心窍地伸手戳了一下。
君砚眉头一蹙,又缓缓松开,视线落在她还在半空中的手上:“你……为什么摸我。”
他垂着眸。
……被欺负了的良家妇女,就很像。
连玦咽了口唾沫,手都不会动了,她解释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呸不是,我的意思是,刚刚那是个意外,就是你鼻梁上吧,还有个油点,我就是帮你蹭一下。”
君砚也不知信还是没信,安静不作声,一双清冷眼眸盯着眼前的饭菜。
连玦用手掌给脸扇了扇风,“我去帮你拿新的药汤。”
她飞快地逃离了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