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想让你更幸运一点。”
连玦:“……”
她再一次无言。
青年低沉嗓音缓缓:“你以前喝上千块一瓶的矿泉水,从来不用几块钱一个的皮筋,出行坐劳斯莱斯,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过生日别人送的裙子没有低于万块,洗手的苏打水是英国进口……”
“快四年了,”他缓缓道:“就算是历劫,公主也该恢复她原本的高贵生活了。”
连玦:“……”
他是不是看安徒生童话看的走火入魔了。
“这世上从来没有公主,哥。”
“但你是。”
“……”
沟通彻底失败。
她就从来没有像现在一刻这么挫败过。
“为什么不要我的钱?”
话题竟又绕了回去。
“如果这张卡是你爸爸或你弟弟给你的,你也不要?”
废话当然要啊她又不傻。
然而连玦又不能直接这么说,说理他也听不进去,于是连玦沉默了。
于是言朔也懂了她沉默之下的意思。
他点点头,清俊眉目微低:“我懂了,你只是不要我的。”
连玦:“……”
她低头看向手边的茶杯,“你不也是,当年我们家一样供得起你出国留学,可是你呢,你也没有接受我们提供的条件。”
而是选择了跟那个英国绅士去了那个她从来没去过的听起来就很远的地方。
夏和常常说释怀释怀,可有些事,总是耿耿于怀。
他静了半晌,“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他转开话题,“说说另一个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