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思想准备,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被他占据,有一刹那,她忘记了反应。
这是一个专属情场浪子的吻,火辣,缠绵,不似以往的残忍,甚至多了一抹温柔。她有些晕眩,这样的感觉是季沫不曾给过的。这是楚临风的味道,他的手抚过她的身体,尽管隔着衣衫,她依旧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滚烫,温柔而且霸道。
楚临风……
对,他是楚临风!
“不……”她发出一声抗拒的低吟,怎么可以沦陷在他的爱抚之中?
意识一点一滴的被拉回,她试着推开他,双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摸索,不知道怎地,就解开了他睡袍上的带子,睡袍也被她弄得凌乱不堪的。
“这么迫不及待啊?!”他看看自己的睡袍,邪恶的冲她一笑。
“不是,我……”要跟他把话说清楚,但被他这么一闹,她的思绪也乱了。“楚临风,你有很多女人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
而她还几乎沦陷!
宁臻,你的意志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他是楚临风,他是没有心的。
“你不是不想离婚吗?”他说着,双手又乱摸起来。“去找那些女人还得花钱,你既然要做我老婆,就得尽你的义务解决我的生理需要。”
听听,这叫什么话?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拿离婚威胁我?”他明知道,她只是为了孩子而已,她什么时候干涉过他的私生活?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你这叫什么话?用孩子威胁一个女人很有本事吗?楚临风,你不要以为我稀罕占着你妻子的位置,我会还你自由的,但是现在,请你为若谷考虑一下好不好?”
“那就到那时候再说,现在先解决眼下的事情。”他动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要的,如此明了。
宁臻抗拒的手臂慢慢的垂下,任他为所欲为。
最后,他们是怎样滚到床上的,她也不记得了。
“说真的,你比两年前更美了!”他低低的笑出了声,火辣辣的视线紧盯着她赤裸的娇躯。
虽然他并不欣赏这种用尽心机手段的女人,也不喜欢这种虚伪做作的女人,但不能不承认,她很美!从两年前的那种不加任何修饰的漂亮,到两年后这种充满风情、充满个性的魅力;还有她的身体……
如果是别的女人,被一个男人这样灼热而专注的看着,或者会骄傲,或者会很有成就感;宁臻却觉得很屈辱。
她从来不曾了解过男女欢爱,也不曾真正体会过那样的感觉,在无忧园里的那一夜的记忆是模糊的,是朦胧的;而今天的感觉是清晰的,是深刻的,尤其是——
“你可以再过分一点吗?万一吵醒了若谷怎么办?”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大极了,羞辱极了。
“那好啊,我们把门打开,儿子醒了你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他闲闲的说道。
“把门打开,好让所有人知道我有多淫荡吗?”他好过分。
“那就随便你了,反正我是一定要!”
他到底有多好的精力?
她不知道,只记得,把她折腾到天快亮。
几天几夜被考试忙碌的几乎没有睡觉的时候,她也不曾这么累过,最后竟然累的昏睡过去了,连早上的闹铃都没有把她叫醒。
“喂,醒醒,醒醒。”身边有人推她。
“什么事?”她迷迷糊糊的问。
“我听到儿子在哭。”
什么都叫不醒她,以前只要她一睡起来,外面打雷屋里剁肉都吵不醒她,现在儿子一叫,她马上清醒。
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奔到儿子房间,见他还安安稳稳的睡着,她才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看跟过来的楚临风,他随意的披着睡袍斜靠在门口。
“你为什么骗我?”
“有两个原因。”他又露出那帅的过火的笑容,无赖极了,可恶极了。
“什么原因?”
“我饿了!”
“还有呢?”就因为他饿了,他这样骗她,看她惊慌失措,他很得意吗?
“第二个等我吃饱了再说。”
“我欠你的啊!”她认命的下楼走往厨房。
其实家里有请做饭的帮佣,但是今天给她睡过头了,时间已经不够用,她帮忙一起下厨,伺候那太上皇吃饭。她却一口没吃,趁这会儿功夫回房间刷牙洗脸。八点钟一到,楚父楚母准时的来到这里看他们的小金孙。
她和楚临风则一起走出了家门。
“我可以送你一程!”他扬扬手里的车钥匙。反正,从一个家里出来,要到一个公司里去。
“免了!我自己可以不迟到,要是跟着你,我就一定迟到!”她根本不领情。
难道她的小绵羊可以比他的高级跑车更快?
她一边说着一边发动那只小绵羊。
如果跟他坐着一部车子出现在公司,她一定会成为八卦议论中的女主角。就算纸包不住火,她也希望能隐藏一天,就多保持一天的清净。
这只小绵羊是在他回来之前就买的,在她生完若谷,身体康复之后,去公司上班都是骑着它。虽然楚临川也说过,给她买一辆车,但她不想用别人的钱,也没时间考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