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魔都外滩也是有很多黑老大吧？

“如果只是家务事，恐怕就……”

“小崔，”赵玉想的，完全是另外一方面，当即提醒崔丽珠，“赶紧去查，曾经租用过天勤大厦的那些公司里，有没有你说的这种性质的？以及，带黑瑟会背景的……”

“哦……”一语点醒梦中人，崔丽珠当即领悟，“太对了，保险柜都是他们吃饭的家伙，砍完了人，将手臂装进保险柜……

“好……好的，我知道该怎么查了！老大，你等我好消息吧！”

“好的，”赵玉说道，“还有调查手表的时候，也往这个思路上靠拢一下，或许能缩小调查范围！”

“好的！”崔丽珠答应之后，这才挂掉了电话。

“啧啧……”赵玉感叹咂嘴，对这件保险柜残臂案更加充满好奇。

好像是故意等着赵玉挂掉电话，丈母娘应声推开大门，走进了会议室。

“怎么样啊，我的好女婿？”一进门，她便阴阳怪气地问道，“李富豪的资料背熟了没有？富豪大厦的结构图记得如何？

“危机时候，任何一条路都将成为你的逃生通道……”

“行了，行了，”赵玉摆手，“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没点儿记忆里能干侦探吗？

“怎么样，李富豪还有刺客那边有眉目了吗？”

“女刺客说的，是一句印尼土语，”丈母娘将一份文件递给赵玉，“意思是，辛巴巫大神派我来取你的性命！”

“辛巴巫？”由于太过跳跃，赵玉反应略显迟钝。

“这是……印尼某部落的神明，”丈母娘解释道，“我们调查了一下李富豪和印尼的渊源，目前没有发现明显问题。”

“是吗？”赵玉意外，“那个女孩杀他，肯定是李富豪惹到她了！”

“或许……是个人原因吧？”丈母娘摇头说道，“但我的感觉是，这个女人，和我们的任务似乎关系不大！”

“什么叫不大？”赵玉提出异议，“女孩冒着生命危险刺杀李富豪，那么肯定是跟李富豪有仇，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军火、走私、独品之类的非法勾当，只要查清楚，那我们不就等于抓住李富豪的把柄了吗？”

“动动脑筋，如果真的这么好查，我们今天还用你赵大神探出马吗？”丈母娘叹道，“我们虽然怀疑，但是苦无证据！

“你可能还不知道，刺杀事件之后，李富豪没有做出任何表态，任何动作，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有恃无恐，就算那个女刺客跟我们交代了什么，他也一样没事！”

“你们也真够客气的，”赵玉皱眉，“这么久了，就不能让那女刺客开口吗？”

“那女人一心求死，”丈母娘说道，“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进行审问？”

“要不……”赵玉刚想说，要不换我试试？

结果，他的电话忽然响了，来电显示着一串座机号码。

赵玉先是跟丈母娘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才接听了电话：

“喂，哪位？”

“您好，请问是赵玉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客气的男人声音。

“我是，你……”

“哦，我是李富豪先生的助理，”男人说道，“李先生让我特意给您致电，对您今天的英勇表现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