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岁左右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旺盛期,这个年纪的小小子们就像一只只开春的狗狗,看到异性就双眼冒光,每天脑子里身体里流淌着的全是关于女孩子的东西。
因为性格家庭各种原因,人和人之前有着明显的不同,看到心仪的女生,有些人幻想,弊在心里暗恋,有些人付诸于行动,行不行先舀一瓢,屡败屡战越挫越勇,这个不行换那个。
还有一种就是越得不到越要得到,死缠烂打阴谋鬼计什么招儿都能上。
能到央音上学的,说实话,大部分都是家里条件很好的孩子,真正的追求什么音乐理想家里都吃不上饭了非得要来花巨资学这个的也不能说没有,啥样缺德孩子都有,但极少极少。
对于同学们表现出来的爱慕之情那小二和丫蛋的具体表现是不同的,丫蛋是小脸一板拒人于千里之外,一点儿面儿也不给留,说话也不客气。那小二就要温婉许多,一般都是给个笑脸,推拖一下,拒绝了也尽量让别人好受点儿。
而且那小二骨子里其实是个挺淘气的性格,外表文文静静的,心眼儿贼多,也喜欢开玩笑。
在学校里呆了三年,学长学弟也认识了一大堆,拒绝的人排起来能排到校外交通港亭去了,两个丫头也算是挺有经验了,结果,这回碰上一个不好打发的。
别感觉刚排到校外交通岗亭好像人挺少,要知道央音总共才几个人啊,一年都招不到几十个。
这个人不是学校的学生,是校外的,好像也做点什么买卖,开着一辆蓝鸟,算当下的成功人士吧。有一次两个丫头去逛王府井被这小子看着了,然后自然是搭话不成功,两个丫头也没当啥大事。
可是过了不久,两个人竟然在学校里又一次见着了这个小子,叫左思杰。算是场巧合吧,左思杰的大姨在央音上班,好巧不巧的那天他过来找大姨有事儿,正好在教学楼大门口遇到两个丫头。两个丫头早就忘了他是谁了,三个人擦身而过。
然后左思杰一路尾随,又去找大姨打听,把两个丫头的名字年级学系都弄明白了,开始了他的追求之旅。
一次拒绝两次拒绝三次拒绝,很多次以后,那小二有点烦了,就叫安保员把左思杰赶走,不再让他靠近自己,结果这个左思杰就是属于那种越是得不到越是要得到那伙的,说好听的叫执着,说不好听的就是死皮赖脸没脸没皮,是个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那种人。
这哥们现在扎在央音了,天天来,把两个丫头的课程表弄的比她俩自己都熟,大课花钱办了个旁听证跟着一起上,小课就在门口守着,这会儿国内还没时兴送花,就是天天送东西,吃的玩的喝的用的,反正天天不留空,今天不要明天继续。
弄的两个丫头真的是烦不胜烦,连上个车都像小偷的似的,怕被他跟回家去。最可气的还有助功,就是左思杰的大姨,就是个普通助教,但是资历比较老那种。没事就来找两个丫头说话,弄的可亲切了,还经常打着有事的旗号把她们喊到办公室去给外甥创造条件。
今天又是这一杵,安保员都烦了,偷偷给张兴明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