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早上,清风市机场里。
郑毅带着沙波和朱能走上了一架a320飞机,直奔大西北的边疆省飞去。
刚进了机舱,朱能紧贴着空姐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找座位,嘴里还嚷着:
“美女,美女,给我拿点冷饮。”
空姐优雅的笑着看了看,甜的发腻的说:
“先生,机舱门已经关上了,您坐好,马上就给您送去。”
朱能坐在了座位上,左右摸摸座椅,喝着临时给他送来的可乐,很是过瘾的说:
“拔凉拔凉的,爽啊,唉,美女,给我那个靠枕过来,谢谢啊。”
郑毅和沙波看着他搞特殊很装逼的样子,悄声提醒他:
“你特么的消停的,怎么跟没做过飞机似得,事b啊,还是警察呢,有点素质好不?”
朱能看着空姐过来了,假装没看到,感觉对方到了跟前了时,
已经闻到了清香怡人的香水味了,猛的起身,脸轻轻的蹭在了她的脖子上,嘴里抱歉的说:
“骚蕊,骚蕊。”
可胖乎乎的脸贴在人家粉嫩的脸蛋上,半天没挪开。
“先生,您……”
空姐看他没有再乱来,值得往后推了推,让他赶紧坐下。
本来旁边没人呢,朱能晃了晃身体,不耐烦加抱歉的埋怨说:
“挤什么啊,过道就那么小,不能让着点吗。”
他这种听着很想回事的玩笑,听的空姐想生气说两句,终究没说出来。
飞机起飞时,沙波帮他算了一下,朱能一共叫了七次空姐,去了卫生间三次,因为没开门,又悻悻的回来了。
飞机腾空而起时,这家伙一把抱住了郑毅,满脸紧张的说:
“哥,这玩意真不能跳伞吗,我怕怕。”
到了现在,郑毅和沙波才明白:
这个家伙从小就怕坐飞机,原因还很蹊跷,上小学时玩秋千玩的太高摔着了,老师臭训他时诅咒他要是坐飞机还不得吓死啊。
“我要口香糖,我要喝点白酒,我要晕车药,我……”
他死死的抱着郑毅,记得浑身湿漉漉的,激动的嘴,巴都贴在郑毅脸上了,似乎郑毅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必须帮助他缓解压力。
这是什么玩意啊,平时做事胆子挺大的,坐个飞机就吓成了这样?
郑毅真恨不得把他弄到一边去,狠狠的抽他两个大嘴,巴子,可这么多人呢,动起手太难看。
“猪猪听话,听话,老沙,给他拿过来……”
郑毅一边假惺惺的抱着他,眼睛绕过他的耳朵,冲着沙波使了个凶狠的颜色。
“晕车药,带着呢,快点……”
沙波同样哄着他说着,叫着他过来吃药。
等朱能一转头,正可怜巴巴的看着手里没有怎么没有药片呢,沙波猛的抬手,对着他脖子就是一拳。
听着这地方传来了沉闷的声音,前后座的旅客都往这里看了过来,
郑毅知道要丢人了,赶紧把被打昏的朱能摁在自己腿上,抱歉的说了声:
“对不起,对不起,犯病了,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