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我什么事,上台比斗的是小海,不是我,他是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何况你要有本事,怎么不亲自上啊?”
“放肆!”
黑袍勃然大怒。
这些年,他一直在强忍炎月的任性,今日危及生命,他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炎月,赌约输了,你活不了,我也活不了。”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死之前,将你那畜生徒弟拉下去垫背。”
“我不是你对手,还不能对剑海出手吗?”
黑袍身上杀意萦绕,恨不得将剑海万剑穿心。
炎月双眼微眯,一脸笑意看向黑袍。
“你想对小海出手?”
黑袍被炎月莫名的笑意吓了一跳,愤怒在这一刻消磨掉一半,他咽了口唾沫,向后退了几步,艰难说道:“炎月,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我可不干什么,”
炎月步步紧逼,嗤笑道:“你知道,这两天我去哪儿了吗?”
黑袍身躯一颤,瞳孔泛大,一个恐怖的猜测浮现在脑海,他声线嘶哑,颤声道:“你你去哪了?”
看到炎月笑意盈盈,黑袍突然想到,这两人他联系不到任何暗探猜想彻底坐实,他双拳紧握,目眦欲裂。
“炎月,你这畜生!”
“难道你就不顾你妻儿性命吗?”
“你把暗探全部诛杀,你会死,我也会死,你是疯了吗?”
“疯了?”
炎月哈哈大笑,“魏英,老子我早就疯了。”
“我妻儿死了,只剩小海了!”
“既然你们都想对我这傻徒儿出手,那我就先把你们弄死。”
炎月双目猩红,笑容宛若修罗,“魏英,我跟赢易已经做了交易。”
“我替他铲除你们这群畜生,他让我徒儿安享余生,这个交易,老子不亏!”
“炎月,你”
魏英满脸惊骇,不等他把话说完,瞳孔猛缩,意识模糊,头颅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