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厂长从那满脸肥肉里挤出了一个虚伪的笑容,过了一会儿,又装作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唉!可惜啊!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就不行了。”
他的目光中,似有几份嘲讽的意味儿。我大概看出来了,这家伙还是有些吃我和金姐的醋,但他肯定以为我和金姐还没有发展到那种地步。
我估计,我不举的事,他也知道了一点。最近厂里传得沸沸扬扬。严厂长这段时间也经常在厂里,想必也知道了一些。再说,我也算是美临公司的名人了。
他听说我不举的事,也是很正常。
“厂长你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啊!什么不行啊?”我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严厂长听了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你小子还非得要我把事情点破啊!你和小红去开房,人家姑娘都把衣服给脱光了,可你半天起不来。男人得了这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厂长,这事你也知道啊!其实,我……”我故意低下了头,装作一副说不下去的样子。
“哼,这事在美临公司传开了,再说小红以前是我的秘书,我肯定知道了。你玩我的女人我还能不知道吗?”严厂长一脸得意地瞟了我一眼。
“老严!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玩你的女人,你和小红那档子事还没有完是吧!”金姐听了阙起了嘴巴朝严厂长黑起了脸。
“唉呀!我的金妹子!我没那个意思,我和小红一直是很清白的,以前我就和你解释过了。要不,我还能把小红和这小子上床的事,当成笑话来谈?”严厂长有意提高了声调说道。
我知道,这家伙是故意把话说给金姐听的,意思很明白,他就是想告诉金姐说我不举,好让金姐断了对我的念想。他哪里知道,我们早就好上了。
金姐暗暗地望了我一眼,我俩心里可是乐呵的很呢!这死胖子还在那里一个劲地说我不行,老子绿帽子都给他戴上了。
过了一会儿,小红和大红也来了。估计是我去给金姐打砂锅粥时,金姐向严厂长和大红小红打了电话。
她们一进门便作出一副非常关心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一对红发姐妹和金姐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表面上看去,她们像是金姐的得力助手。但听金姐说,小红是严厂长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
可是听刚才严厂长和金姐的对话,好像小红和严厂长以前曾经有过故事。那大红呢?不会也和严厂长有一腿吧!妈的,这死胖子果真些本事,把这些个女人的关系平衡得这么好。
我不禁有些嫉妒起来。奶奶的,这死胖子,除了有钱,还有什么?别看他长得长不及冬瓜矮不像南瓜,身边女人却这么多,还要经常去找野食,连金姐这样的大美人都晾在一边。
也好,这良田荒了怪可惜,老子以后就帮你耕种了。想起来,我心里就有些得意,看来金姐让我不举这一招棋,实在是太高明了。
大红、小红和金姐聊了一阵后,又在严厂长的身边坐了下来。当时,我看到金姐的脸色有些不太高兴。看来,这一对姐妹和这死胖子的关系也是非常的暧昧啊!不用说,肯定是他的后花园了。
严厂长故意拍了拍小红的大腿,“小红!这位帅哥今晚可是立了大功,不但和金妹子一起对付了歹徒,而且还把金妹子送到了医院。这份情,我可得还人家。”说罢,从后腰取出了一串钥匙,交给了小红。
“你去我的车子里把那只黑色手提袋拿来。”
小红接过了钥匙串往门外走去。金姐的脸侧向了一边,似乎在吃着醋。
“金妹子,现在小红是你的助理,别那么小心眼好吗?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就算有,也是过去的事。你是我的手掌,大红和小红是我的手背,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们都是我的肉。我心疼你们。”
严厂长说罢,手在大红的腿上轻轻拍了一下,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和大红的关系非同寻常。
金姐没有理会他,大红只是尴尬地笑了笑,“金姐,我和妹妹只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从我和这一对姐妹见过的几次面来看,金姐和她们的关系应该还不错,而且平时她们都比较怕金姐。如此看来,这三人有可能都是严厂长的女人,但金姐是当大的。而且他最在乎金姐,至于小红,我估计就是用来监视金姐的,可要可不要,那种玩一玩的情人罢了。
要不然,他知道小红和我去开了房,也不生气,还谈得这么有劲?
妈的,这死胖子的命怎么就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