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仁望了历景渊一眼,都有些无语了,好半天没有说话。
历景渊的神色一下子不好了,冷睨着赵立仁。
“难道她生了什么病,还是说有人害了她。”
赵立仁抽了抽嘴角,拉着他让出通道的位置,让小护士先把江瑟瑟推进病房去,然后他才不紧不慢的和历景渊说道。
“她没生病,也没人害她,而是因为她宫寒太严重,所以痛经。”
赵立仁一说完,历景渊便想起上次他把江瑟瑟扔进加冰游泳池的事情。
所以她这样还是他害的,历景渊一下子焉了,好半天才怏怏的开口道。
“没办法治吗?难道以后她每次来月经,都这样痛苦吗?”
“上次我不是开了药吗?让她喝着,慢慢调理就会好的。”
历景渊挑眉不悦的说道:“她嫌药苦,所以不肯喝,不过以后我会盯着让她喝的。”
赵立仁点了点头:“嗯,先喝三个月吧,后面我再给她换别的,若是好好调的话,说不定一年半载的就好了。”
历景渊松了一口气:“好,我一定盯着她。”
他说完转身往贵宾房走去,后面赵立仁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着。
这位不会真的被套牢了吧。
贵宾房里,江瑟瑟已经醒了过来,此时的她已听小护士说过自己其实就是痛经。
而且小护干还特的帮她垫了卫生巾在短裤上。
她也感觉到自己确实是来月经了,虽然不多,却实实在在是来了月经的。
江瑟瑟一想到来个月经竟然闹这么大的乌龙,她就觉得没脸。
尤其是看到历景渊的时候,越发的觉得不自在,眼睛都不敢看门外走进来的男人。
明明只是一个痛经,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