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真大,能摸吗?”张佩葳看到懒洋洋趴在一楼客房门口舔爪子的辛巴惊喜的道,她对这种毛绒绒的小动物丝毫没有抵抗力。
苏灼蕖想了想,“这猫是美洲山猫,攻击性挺强的,附近的鸟和老鼠都快被它吃光了,最好别摸。”
“真的呀?”张佩葳既惊讶又遗憾,有猫不能撸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美洲山猫是野生的吧?你从哪里买的?”
“不是我买的,”苏灼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解释,“这是我和张晨还有他女朋友一起去优胜美地的时候他们救的一只小猫,当时可能也就刚满月,不像现在,能吃能睡的。”
“,debbie,你们的房间在楼上,就是楼梯门口的那两间,这是我朋友的房子,我和她已经说过了,也换了新的床单,你们飞了这么久,肯定很累,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间了。”苏灼蕖用脚踢了踢辛巴,“别挡路。”
辛巴不情不愿的从门口挪开,苏灼蕖进入房间后,吧嗒一声把灯打开,刚想脱衣服去卫生间洗澡,却突然觉得不对。
“啊!”苏灼蕖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张晨一声惊呼。
“irene,怎么了?没事吧?”门口传来邹开璇的声音。
“没事,刚刚没开灯,绊了一下。你和debbie姐早点休息吧。”苏灼蕖连忙掩饰道。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听到上楼的脚步声,苏灼蕖松了一口气。
再看床上的张晨,纹丝没动,睡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起来!”苏灼蕖这个气啊,一只手揪着张晨的耳朵一把将他从床上揪起,另一只手捂着张晨的嘴,怕他喊出声来。
“啊,呜呜。”张晨睡的正香,遇此突袭,突然耳朵剧痛,紧跟着有人又把自己的嘴捂上了,下意识的把对方往床上一带,他身强力壮,苏灼蕖哪里抵得过,闷哼一声便被张晨拽倒在床上。
张晨握着苏灼蕖的手腕喘了两口气,定睛一看,“苏姐?”
苏灼蕖整个人斜躺在张晨怀里,胸前两团把紧身黑色小吊带顶的高高,小声羞愤道:“还不快松手!”
张晨连忙把手松开,“你神经病啊?我睡得好好地你揪我耳朵?还好我不是杀手什么的,没有条件反射。要是我也学人家在枕头下面放把枪,多危险啊。”
苏灼蕖看张晨居然恶人先告状,气得直抖:“你不回你自己家,跑这里来做什么?而且还在我的房间!?”
张晨挠挠头:“这是我的房间啊,怎么成你的房间了?你的房间不是在楼上?”
“你!臭流氓!”苏灼蕖一时语塞,楼上三间卧室,一间主人房是汤淼淼的,她不太好安排邹开璇和张佩葳住,还有两间卧室都是客房,她以前在这里留宿的时候往往都住在楼上客房里,张晨不在时苏灼蕖偶尔也会和汤淼淼没羞没臊的睡一张床。今天她把邹开璇和张佩葳安排在了楼上,自己就想在楼下客房凑合住几天,但她忘了,之前这间房张晨也是住过的。
张晨看了看苏灼蕖,苏灼蕖已经把外套脱在客厅里,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纯棉吊带装,下身一条弹力牛仔裤紧绷绷的,两条腿又细又直。
张晨嘿嘿笑道:“上次是我摸错了床,这次就当你反摸回来了,别往心里去,我不怪你。”
苏灼蕖脸一红,想起去年底自己睡在汤淼淼房间里的那次,又羞又恼,旋即一绷脸:“少废话,赶紧穿衣服走人,我这里还有客人呢。”
张晨还没说话,就听到有人下楼,苏灼蕖连忙屏声静气,好像是张佩葳下楼接了杯水,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