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见八贤坐姿不对,立即轻声尖叫一声,着急地说:“不对,不对!不是这样坐,你得上床来跪坐,人家呢则跪坐在你对面,你深情地看着我,我深情地望着你,你捧着人家的脸庞,野性霸道一点,不过你外形够霸道了,嘻嘻人家就是看中你这一点啦!”
说完白芨脸红一阵,捂着嘴偷笑一小下又接着说:“同时呢,人家要揽着你的结实的性张力拉满的腰!”
八贤听得满脸嫌弃,说:“喂!你这个变态,要求真不是一般的多!你是要我替代谁?怎么,你心上人死了?死在哪儿了?你守着他的坟墓过一辈子,也好混个深情名声!”
提到白芨的心上人,白芨脸上的不正经突然就消失了,转而换上一副悲惨凄凉的表情,毫不掩饰地说:对呀,他死了,一千年之前就死了,死在了柳有山庄,魂飞魄散,没有坟墓!”
这答案倒是挺令八贤感到意外,但是他一丁点也不同情白芨,虽然这经历听起来挺惨的,但是此时此刻白芨正在把他的痛苦转嫁在自己身上,属实同情不了一点儿,看着白芨突然转变的表情,八贤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快点!”
白芨听到八贤不耐烦的声音,忽又把自己悲凄的心境丢开了,又伸出左手食指轻轻戳了一下八贤的胸肌,说:“死鬼,催什么呀!来捧着人家的脸嘛,野性一点,给我一个想要立即占有我的眼神!你的眼神要十分的迫切,十分饥渴,要表现出一分一秒都不能等待的心情!”
八贤听后直作呕,胃里泛起阵阵恶心的浪潮,他把白芨推开,嫌弃地说:“除了你家那位,没有人想占有你,你刚才只说一个吻,怎么现在这么多要求,我请你最好你适可而止!”
白芨见八贤的耐心都被自己消磨得所剩无几,眼看天就要亮了,他只能妥协,委屈巴巴地说:“好好好,那你捧着我的脸,闭上眼睛,嘴巴靠近我就行了!”
八贤伸手想捧住白芨的脸,可是看着胡子渣的白芨的脸,实在下不去手,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道:“很快就结束了!八贤,忍辱负重,你可以的!”
给自己做完思想工作,八贤猛地捧住白芨满是胡渣的脸庞,在触碰到白芨脸庞的那一瞬间,八贤觉得有千万根毒针在同一时间攻击自己的掌心一般,心说:”这手不能要了!然而这猛地一下,却把白芨的心都揪住了,仿佛有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了他的身体,他轻轻呻吟了一声,恶心得八贤立即松手,对他嫌弃地大骂道:“你不要叫!你想恶心死我吗!”
白芨见八贤松开手,刚刚酥麻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拉长了一张脸,怨气满满地说:”好嘛,人家不叫了,你快捧住人家的脸,闭上眼睛!”
眼看这场闹剧快要结束,八贤忍住烈火焚心一般的焦灼感,再次捧住了白芨的脸庞,这一次为了白芨不叫出声,他只轻轻地捧住了,不料白芨虽然没有叫,但是却闭上眼睛露出一脸陶醉和享受的表情,并且风情万种地轻轻咬住了他的下嘴唇,这他爹的都什么鬼!八贤想骂街了,正想松开手,给白芨一个大逼斗,不料白芨却突然伸手按住了八贤的手,风骚地说:“不要松开我,有感觉了!我要准备搂住你的腰了,不要动!”
说完,白芨松开八贤的手,双手沿着八贤的肩背一路抚摸下滑,一直摸到八贤结实的腰,白芨的手碰到哪里,八贤就感觉自己被触碰的地方如炮烙一般火辣辣地难受,但是他为了能见到遥沙真身,咬牙忍住了,此时白芨认真地接着说:“你可以吻我了!闭上眼睛!”
八贤眯起眼睛,看到白芨凑上来的食人一般血红的、嘟在一起的嘴唇,他的嘴唇虽在向前倾,但是脑袋却在拼命往后倒,白芨温柔地催促道:“闭上眼睛,马上就结束了!”
八贤为了赶紧脱身,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便猛地向前靠了一下,想轻轻碰一下白芨的嘴唇就算完事,但是没有想到,在碰到白芨嘴唇的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忽然不能动了,八贤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嘴唇和白芨的嘴唇紧紧粘在了一起,八贤想挣脱白芨,但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而且,此时的窗帘是打开的,一道黎明的曙光打在八贤结实的背肌和后脑勺上,此时八贤发现白芨这个不要脸的狗贼、老屁股,竟然在无声无息中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还有他的上衣,白芨一脸感动地享受着,他的眼角滑下一滴热泪,然后身体顺势向后一倒,就躺在了床上,可怜八贤的身体也连带着顺势趴下了白芨的身上,当自己的肌肤碰触到白芨的肌肤之时,八贤感觉全身被烈火焚身一般难受,此时,八歌被八贤房间里的声响吵醒,起来查看,一推门,就看见八贤赤裸着上半生趴在白芨身上,两个人的嘴唇还紧紧贴在一起,这把睡眼惺忪的八歌吓得一下子就清醒了,脑袋里面瞬间升起一阵又浓稠又绵密的白雾,罩得八歌都忘记思考了。
与此同时,得到心理慰藉的白芨撤去了施展在八贤身上的法术,八贤得以这才挣脱白芨,他立即爬起来,跳下床,想与八歌解释,但是嘴突然不利索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地说:“我,你,这,你,我"
看到八贤与白芨的姿势,八歌的大脑已经宕机,而偏偏在此刻,白芨因为感动而幽幽地哭起来,八歌自觉失礼,忙把门“砰”地一下,猛地关上了!
八歌离开后,八贤折返到白芨身边,握紧拳头给了白芨怒气值爆满的一拳,打得白芨下巴都歪了,鲜血顺着白芨的口角流到床上,八贤想揪住白芨的衣领暴揍他一顿,但是又怕白芨再次兴奋起来,只能将握紧的拳头收了回去,恶狠狠地骂到:“你这个变态!不是说一个吻吗!你开窗帘做什么!你脱我衣服做什么!你还让我扑倒你,你这个死人妖、死变态!”
白芨停止哭泣,用左手扶住自己的下巴用力一扳,将歪斜错位的下巴扳回了原位,他对八贤一切难听的话都充耳不闻,坐起来娇羞地看着八贤抛出一个媚眼,俏皮地说:“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会回报你的!还有刚才那个小哥哥,我也会回报他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