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怀孕了,她和别人聊起来,别人就说,做梦梦到和她亲善的蛇多半是意味着怀孕了,好多人怀孕之前都梦到蛇了。”
“还有一次,她睡到大半夜,说想吃腊肠,我就纳闷了,那东西她平时也不吃的,怎么会忽然想吃这个东西?她说,她做梦梦到我妈给我从老家寄了一箱腊肠,我还说她瞎做梦,没想到第二天她给我打电话,说收到老家寄来的腊肠,还真是我妈寄来的,我妈托人去县城走快递寄来的。”
“也是稀奇了,我妈当时忙着家里的农活,都忘记给我打电话了,我妈自己都忘了的事,她做个梦倒是梦见了。”邬霖匀说起尤妤歆怀孕的事情,话都多了起来。
总之在邬霖匀看来,孕妇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
“孕妇还会自带一些很神奇的运气,财运,我媳妇儿怀孕以后打牌,没输过。”邬霖匀摊摊手,“神奇不神奇?”
“总长,孕妇怀孕的时候,脾气才是最神奇的,嫂子现在怀孕,你得多迁就她一点,孕妇的心情,就像是六月的天气,一会儿晴天一会儿暴雨,还是毫无预兆的,没给你一点点准备和缓和的时间。”
邬霖匀这是过来人和顾沉分享起哄孕妇的经验,“总长,嫂子要是开心的时候,你多哄着点,她会更开心的,她要是不开心,你更得哄着,不能板着张脸不说话,孕妇心思敏感,容易多想。”
“多想?”顾沉想着简桑榆怀孕以后,成天乐呵呵的,好像一点没有多想的迹象。
“就是……”邬霖匀想了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去形容那一阵的尤妤歆,“给她做一盘菜这么简单的事情,她的想法可能就能编造出一本一百万字的小说。“
一点不夸张的,当时邬霖匀就是这么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