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欢本想关心下赵小帅,却被他冷淡的态度气的眼圈通红。
听到我的问题,她委屈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反正自打他尸毒解除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有时还自言自语,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变了个人?!”
我下意识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于是想要开启阴阳眼,查看一下赵小帅的身体情况。
可是突然我的阴阳眼一阵刺痛,仿佛无数细小的针刺入我的眼睛,令我不禁发出一声惨叫。
啊——
机舱里所有乘客全都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站起身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
乘务员见状,连忙示意所有乘客回到自己座位。
然后快步来到我的身旁,询问我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捂着刺痛的眼睛,勉强的摇头了摇头,示意对方给我拿杯水。
很快,乘务员便给我端来一杯温水,顺便还给我递来一条湿毛巾。
我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一口气喝干水,然后将湿毛巾敷在我刺痛的眼睛上。
伴随着凉爽的冷敷,眼睛中那股刺痛感总算渐渐消去。
这时我身旁的徐欢关心的询问道:
“师父你眼睛怎么了,没事吧?”
我无奈的摇摇头,带着一丝疑惑道:
“不知道。刚才我想透过阴阳眼观察一下赵小帅身体情况,眼睛却突然非常的刺痛。”
我也不知道自己阴阳眼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不过现在看来暂且还是先不要轻易使用了。
至于坐在我另一边的赵小帅,打从我发出惨叫声起,他就连眼睛都不带斜视我一下,默默的坐在他座位上,看着杂志,而且还是女性时尚杂志……
那可是他曾经连看也不会看的东西。
现在看来,他的身上是真的出问题了。
不过我现在没有把握解决这件事情,只有暂时藏在心底,回头再让他的父亲大师伯出马好了。
乘坐飞机果然就是快,原本乘火车需要将近十二个小时才能到达的东海市,我们两个小时便飞到了。
直到下了飞机,我那阴阳眼也没有再次出现刺痛的反应。
反倒赵小帅身上的异常情况却令我更加担忧。
我决定先带小帅回福生阁让大师伯帮忙检查一下情况。
可是下了飞机,拨打大师伯手机,却提示不在服务区!
“我靠!不会这么巧,又去赶阴了吧?”
我嘟囔着挂掉电话。
这时碰巧看见接机大厅里出现了一个熟人。
“徐秘书!”
徐秘书是徐欢爷爷的贴身警卫员,虽然只是一个小小警卫员,但级别不亚于一个正连级干部。
看到徐秘书现身,我身边的徐欢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似乎像是做了坏事不小心被人发现了一样。
我突然反应过来。
难不成这丫头是背着徐老爷子跟小帅偷偷溜到银都市来找我的?
哎呦!
这下可麻烦大了。
要知道徐欢的爷爷,徐老爷子可是原东南集团守备军的司令。
虽然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但余威仍在,而现任东南集团守备军司令还是他曾经的警卫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