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是偷猎者吗?”
“不是吧,如果是偷猎者为什么风纪官和三十人团来了不抓他们反而要我们走?”
“教令院和猎户做了什么交易?”
“应该是某个诃般荼买了什么珍稀保护动物搞研究,教令院发现了但是打算包庇他,我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应该大差不差。”
“这么大的笼子,里面是什么?长鬓虎吗?”
“关的不会是人吧?”
“要是人怎么可能不发出声音?”
“就是不发出声音才恐怖啊,你想想,要是这布一掀开,里面都是没有眼睛,没有舌头,连手都没有的人,他们眼睛里、嘴里全都是血”
“不会吧?”
“好可怕”
但是这些须弥城居民也只是议论而已,就算维持秩序的风纪官和三十人团不过十几人,居民们也没有在好奇心驱使下不顾他们的阻拦冲进营帐内掀开遮盖物看个究竟。
他们只是站在五十米开外相互议论着,风纪官和三十人团的长官来好言相劝让他们离开,他们就敷衍着说“嗯嗯,知道了”、“马上,马上就走”、“再看一会,就一会”
反正就是不愿意立马走人。
还真是哪里的吃瓜群众都一个样啊。
哈罗尔特在心中感慨着,扭头打算回家了。
他并非不喜欢吃瓜,不过他不喜欢随时盯着进度的这种沉浸式吃瓜,太费时间,他喜欢看个开头,然后等一件事尘埃落定之后再问“课代表”。
也就是找个详细的总结,看完就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了。
省时间,还能避免投入大量时间却吃到烂瓜所产生的精神内耗。
但正当他转过身时,他突然感受到一簇冰冷的视线。
哈罗尔特本能地回过头去,和那位打扮成猎户模样的三十人团长官乌达德对上了视线。
哈罗尔特歪歪头,乌达德的视线也追随着他的目光向左撇了撇。
好吧,还真是在看我。
哈罗尔特心下疑惑。
我没得罪过您吧?我才是被拎到教令院门口挨训的人,要记恨怎么说也该是我记恨你吧?
感觉对方有话要对自己说,哈罗尔特也不急着走了,干脆留下来继续看戏。
过了一会,从城里来了二十来个三十人团成员,他们要么拿着长戟,要么腰间挂着腰刀。
来到城外后,他们拿出武器,吆喝着驱赶围观人群,看热闹的眼见着真枪实弹的来了,马上一哄而散。
哈罗尔特站在原地,围观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有位三十人团的成员见这名年轻学者始终杵在原地,还以为他还想看热闹,提着长戟就来赶人。
“那位长官等下要单独找我谈一点事,”,哈罗尔特指指乌达德。
乌达德冲同伴点点头,示意哈罗尔特说的没错,那位长官略带疑惑地打量了哈罗尔特一番,随后便去劝说其他还流连附近不愿回城的居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