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嗯?”了一声:“怎么这么凉?”
葡萄酒喝到肚子里不是热的吗。
“我在里面放了冰块,这样学长喝起来就不会觉得热了,”,哈罗尔特说。
“哈罗尔特你真好!要是艾尔海森能像你一样为学长考虑就好了,”,卡维开心地说。
哈罗尔特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默默在心里感慨还好我们小破游是12+游戏,不然卡维要被人吃得渣都不剩。
“ ?????? ?????? ? ??? ??????? ????? ??????? ?? !”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吆喝,接着响起了乌德琴和鼓声的伴奏,只一会,鼓点声戛然而止,乌德琴的琴声变得急促,在琴声达到最高调又开始趋于平缓时,空灵的歌声也随之传来。
“这个酒店还有歌舞表演吗?”,哈罗尔特问。前世去过很多地方的他很熟悉这个流程,一般旅游景点都会请几名演员身穿当地的特色服装到餐桌前表演。
“啊?我不清楚,”,卡维也是一脸懵逼。
“学长你酒醒了?”,哈罗尔特说。
“我本来就没醉好不好,”,卡维不满地眯起眼。
“学长,现在你耳朵红了,”,哈罗尔特说。
“真的吗?!”,卡维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耳朵。
门外又是奏乐又是唱歌,在一段音乐表演结束后,一名身穿长裙头披轻纱,手腕、脚踝、脖颈满是金首饰的美貌女人迈着舞步进入房间,急促的鼓声也再度响起,女人随着节拍起舞,那些金饰随着她的动作乱颤,“铃铃”响个不停。
虽然她的穿着并不暴露,但舞蹈却极具挑逗意味,带着很多伸手邀约的动作,她时不时还朝三人一点头,眨眨眼,好像示意他们跟她过来。
比起舞蹈,卡维更喜欢他们带来的音乐,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卡维小声说:“他们唱的是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他们用的是须弥语吗?”
“沙漠地区卡瑞尼特部落的语言,”,艾尔海森说。
卡维:“那他们唱的是什么?翻译一下,我喜欢他们的歌声。”
艾尔海森:“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啊?”,卡维不满,“你该不会是翻不出来才这么说的吧?”
艾尔海森:“你觉得呢?”
“翻给我听听,就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心?下次我再给你建个豪宅,艾尔海森‘老爷’?”,卡维说。
艾尔海森幽幽道:“豪宅就免了,这首歌的意思是,他们想从我们中为这位美丽的公主挑选一位夫郎。”
卡维睁大了眼,再看那翩翩起舞的“公主”,她的动作果然是充满暗示。
歌曲下一个循环第一句唱完,艾尔海森突然开口:“这句的意思是‘我们的公主殿下愿意献上自己的温床’。”
“停停停停停!”,卡维“霍”得站起来,大叫着,“小姐,不要再表演下去了,我的学弟们还是未成年呢!”
尤其是这两个中间还有个听得懂的。
卡维的反应让“公主”始料未及,她又惊又恐地愣在原地,睁着迷惘的大眼睛不知所措。
“公主”:“ ?? ????? ???? ????? ? ”
卡维和她四目相对,两个人眼中都是迷茫。
艾尔海森:“ ?? ? ??? ????? ???? ???? ?????? ???? ????? ?????? ?????? ”
“公主”听完这才恍然,提着裙摆向三人鞠了一躬,和同伴们一起小步离开了。
“你和她说了什么?”,卡维在人走后忍不住问。
“告诉她我们想要安静的用餐环境,”,艾尔海森说。
“会一门外语真好啊,”,围观全过程的哈罗尔特说。
艾尔海森:“你可以学,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难。”
哈罗尔特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这就算了。”
“这些沙漠居民真不容易,”,卡维叹了口气,都是须弥人,可是他们居然会连语言都不通,无法做到正常沟通,他们真的能在须弥城生活下去吗。
“他们有稳定的工作,不用担心生计问题,只要不是一直呆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他们会渐渐学会须弥通用语,”,哈罗尔特说。
卡维点点头,拿起酒杯给自己灌了一口。
“这是什么?!”,这一口下去凉飕飕的,让他整个人都一激灵,他感觉自己牙缝都是凉的了。
“薄荷酒,”,哈罗尔特决定拯救一下自己。
“我看上去那么好忽悠吗?”,卡维不高兴。
好忽悠啊,前两次都忽悠成功了,还以为今天能成功第三次呢。
哈罗尔特有些尴尬地给卡维夹了个泡芙球:“学长,吃这个。”
“嗯,好甜!”,卡维一口下去又笑得眯起了眼。
一小时后,三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应该说,哈罗尔特和卡维完全是撑到了,艾尔海森看不出来,不过bkg应该不会把自己吃撑。
或许是酒精的效果没有完全消除,卡维的思维变得跳脱起来,他突然没任何征兆地冒出来一句:“艾尔海森,我问你一个问题,我保证,你肯定答不出来。”
哈罗尔特放弃和碗里最后一层蔬菜羹大眼瞪小眼,扭头看向艾尔海森,简直要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他大概猜到卡维要问什么了,而且他也很好奇艾尔海森会怎么回答。
要不是不想让艾尔海森知道幕后黑手是他,他现在就要笑。
“一只羊有四条腿,十只羊有几条腿?”,卡维问。
终于要看到了吗?海哥大战垃圾面试题。
哈罗尔特的笑再也藏不住了,就算他紧抿着嘴唇脸上也展现出笑意。
“我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回答的必要,”,艾尔海森说。
对吧?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哈罗尔特想。
所以面试官这样问他的时候,哈罗尔特直接把自己的简历丢到了他脸上,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把水泼到第二个面试官脸上,第三个面试官手边没有其他趁手兵器,他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