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祥颂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连忙开口道:“是,是属下逾矩。”
说完,魏祥颂压下眼底的恨意,悄悄伸手,轻轻碰了碰斗篷里那人的手臂,“是我错了,我一时情急,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谷清音听到魏祥颂的话,不禁打了个寒颤,“行了,魏祥颂,暂且饶你这一次,正事要紧,先办正事。”
魏祥颂点头,“明白。”
魏祥颂刚刚把魏斩弄到马车上,就听到斗篷里那人开口道:“魏祥颂,你已经不再年轻了,有些话,有些动作就不要再有了,不适合你。”
听到这话,魏祥颂的动作顿住,忍不住伸手摸上了自己脸,他,已经老了吗?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太伤人了,斗篷里的人走到魏祥颂的身边,探出一只细嫩的手,拍了拍魏祥颂的肩膀,“你也别难过,等我的实验成功,你自然也可以和我一样,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了。”
魏祥颂迅速反手抓住那只细嫩的手,轻轻摩擦,闭上眼睛,轻轻将自己的侧脸贴在上面,语气中满是委屈,“你已经好久都没有同我……我还以为你是嫌弃我了呢。”
“怎么会,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好。”
魏斩再次醒来,动了动手脚,稀里哗啦的铁链声响起。
对这样的声音,他并不陌生,毕竟从他可以反抗的那一天开始,这个铁链几乎就是他的专属装备了。
但,这一次比之以往却是不一样的,这一次,魏斩听到的这些铁链的声音格外沉重,低头看去,那些铁链竟然加粗了一倍不止。
草,魏斩忍不住爆了个粗口,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对于魏斩的反应,魏祥颂很是满意,“怎么样,这可是特意为习武的你准备的,说来,阿斩还真是厉害,竟然瞒着父亲偷偷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
魏斩冷笑一声,“魏祥颂,如果这一次你再敢给我注射那种东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魏祥颂一脸的不以为意,“什么时候轮到儿子来教训老子了。”说完,想到什么,魏祥颂看着在实验台前面忙碌着的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阿斩,这一次,你可要小心些了,毕竟这一次的药,可是她亲手配的,她可不是你的父亲,可不会怜惜你,这一次的药效你就好好受着吧。”
话音落下,谷清音就带着注射器过来,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抓住魏斩的脖子,将其中药物注射进入魏斩的体内。
在魏斩的意识昏昏沉沉之际,似乎听到什么楚国,什么夫人的字眼,当然,还少不了自己那个所谓的丞相父亲发情聊骚的声音。
心中嗤笑,倒是不知道,他这个父亲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让他言听计从的心上人了。
“你不能这般对我……楚国夫人……作物。”魏斩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直到出现楚国夫人的字眼,魏斩强迫自己不能昏迷,咬紧舌尖,唯恐自己昏过去。
接下来听到的话,瞬间让魏斩觉得自己这顿罪也不算是白遭的了。
谁能想得到,楚国的妃嫔竟然和晋国的丞相有一腿,而且很明显,两人所图不小,就是不知道这个妃嫔究竟是楚王的哪一位夫人了。
似乎察觉到了魏斩在偷听,暗室里忽然安静下来,魏斩的眼皮沉重,看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勉强保持精神去探听这些消息,已经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