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石明显没想到方程恩这么不给面子，这事情难道不重要么？

石怀玉看着方程恩出去，往椅背上一靠，斜着眼，那表情的意思似乎是：这样傲慢无礼的人，跟他这么客气做啥？

方程恩只是觉得现场氛围太尴尬，坐在那里没啥好聊的。

何金宝虽说充当了中间人，实际上并没有说和什么，他知道方程恩的为人，也知道石怀玉的品行，他才不去做烂好人。

能牵个头让两边坐在一起，他就算给老石面子了，至于谈到什么程度他不管。

事情就这样了，两边都不打算继续交火，折腾下去对谁都不利。

方程恩找到李渔，打算开始他的大业。

李渔问要不要带上乌龟，可以让它多分一些愿力，早点化形。

方程恩没意见，他还特地问了其他人，结果夭夭不打算跟着去，狸狸和白梨花肯定是不会去，就连乌龟都不打算跟着。

问啥原因，乌龟说不想充当混吃混喝的家伙，那会显得特别没用。

李渔想到路上带只乌龟确实有些不便，就答应过段时间就回来一趟分享一些愿力给它。

结果乌龟说，能不能把自己的龟壳还给它，这样就可以自行聚灵修行，总能有点用。

方程恩这才想起来，上次从和尚手里要回来的龟壳，一直放在须弥空间里。

取出这件被炼化到只有巴掌大的龟壳，放在桌子上，想到乌龟说的可以聚灵，方程恩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

老神仙向衍魄传给他的五行衍化功，里面提到了五行灵物和五行灵阵。

后来方程恩有问过这两样东西，老神仙告诉他了，妖丹其实就是一种五行灵物，有各自的属性。而五行灵阵，他说需要看机缘。

也提到了不算线索的线索：五行灵阵可自从自然中寻找。

那这个龟壳能聚灵，跟五行灵阵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问过龟妖，它也不知道所谓的灵物和灵阵，老天爷赏了它这样的一副龟壳，它就籍此修行，还真没研究过龟背上那个复杂的图案有什么原理。

方程恩觉得两者之间说不准真有什么关联，所以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到龟壳上。

龟壳呈黄绿色，与普通龟壳的井字花纹不同，这个龟壳上的花纹非常不规则。

但是隔远了看，慢慢能琢磨出点规律来，整体纹路走向，跟一块石头砸在冰上产生的往外延伸的裂纹有点像。

中间一条近乎圆形的线条，将四射的纹路串起来，形成一张蛛网状图案。

只是蛛网一点都不美观，似乎是个很邋遢、很不讲美感的蜘蛛，胡乱织就的一样。

方程恩试着用笔将这些杂乱的线条复制到白纸上。

要非说与五行有什么关联的地方，就是中间这个圈与外延的线条有交点的地方，正好是五个。

五个焦点之间又有一些细小的线条交叉连接，这倒是符合五行的生克关系。

方程恩又掏出来那几个妖丹。

蓝色的，是李渔的；

土黄色的，是从焦安琪那里要来的；

金色的，是蛇妖给的；

红色的，是鹤妖的。

向衍魄说，红色这颗是火属性，那么按照常规的颜色对应，金色的应该是金属性，李渔的那颗是水属性肯定没错，土黄色应该就是土属性了。

还缺一颗木属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