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秦偃月,“你这是在说母后诬陷你?”

“长希公主你耳聋了吧?”秦偃月对长希公主相当厌烦,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她冷笑道,“你从哪里听到我说太后娘娘诬陷我了?”

“你还敢狡辩!”

“若在长希公主耳朵里,询问一句是不是放忘了就是狡辩,说了一句去凤毓宫的人多就是说太后娘娘诬陷我,你阅读理解水平差到如此,那我无话可说。”秦偃月道。

长希公主早就领教过秦偃月的伶牙俐齿。

又一次被秦偃月的三言两语怼得说不出话来,气得用手指指着她的鼻子,“秦偃月,你别太嚣张,那戒指除了你没人会偷。”

“这就更奇怪了。你又不是旁人,怎么知道旁人不会偷?你也不是我,怎么知道是我偷的?你有证据吗?”秦偃月针锋相对。

“够了。”太后呵斥道,“秦偃月,哀家好生劝你,将戒指交出来,哀家不会怪罪你。但,你若是不交出来,也休怪哀家不客气。”

秦偃月攥紧手。

她在给太后治病的时候根本没看到什么戒指。

就算看见了,她也不可能会偷东西。

“我没偷走戒指,如何交出来?”秦偃月抬起头来,“太后娘娘,请您仔细想想是不是把戒指放到了别的地方。”

“大胆。”太后见她公开质疑,呵斥道,“你没偷戒指,戒指去了哪里?”

秦偃月很无语。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