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的男人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敲击着栏杆,动作又快又狠,“我以前就跟你说过玩女人可以,玩干净点。你明知道最近厉氏财阀的小子天天盯着我们,你还敢在z这时候给我惹出麻烦。你说我要怎么处罚你才好?”
费克埋着头,一米八几的大块头男人在他面前仿佛抬不起头,“属下任凭处置。”
“哼!”韦斯利冷哼一声,阴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好像在看个死人,“你闯出这么大祸,我要你一条命都不为过。”
费克颤抖了下,继续跪在地上连求情都没有敢为自己求情。
谁不知道zero最讨厌求情,老实一点也许还能死的痛快些,“属下该死!”
“你是该死,死一次都不够!”韦斯利怒容稍霁,稀薄的眉毛挑了下,“那个小明星呢,抓到没有?”
他得到内部消息,厉家那小子只给上面提交了一部分数据,现在还不能确定那小子手里面还握着有没有那些数据。
要他们回应完了,那小子再拿出一份来,他们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太被动。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费克到底被偷了多少数据走!
“属下该死。”费克提起白鹭来,咬牙切齿,“白鹭身边围着很多厉家保镖,除此之外,还有检察署的人在明面保护。我如果强行把人带走,检察署的人不会轻易放过集团。所以我一直没敢动手。”
“呵,我早就料到了没这么容易。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会愚蠢的给别人机会。他肯定会保护好证人,不让我们带走。”韦斯利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嘴角簇着凉薄冷笑,眼皮子一耷,从轮椅上掏出了一把消声枪,对着跪在地上的人就是一枪,“嘭!”
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