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一会去,等饭好了再是叫我。”
“好,”顾宁将自己放在一件军大衣拿了过来,再是盖在唐喻心的身上,唐喻心睡的相当的熟,几乎是一倒下就跟着睡着了,她不是累的,因为身体的失血过多,其实她都是可以说半昏迷的。
而外面,余新蹲在雪地上面,不停的吐着,他都已经把自己的能吐的都是吐出来了,不能吐的也是吐了,现在都是在吐着酸水。
真的太恶心,太可怕了,他长这么还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画面,他竟然看到了肠子了,也是看到了好多的内脏,原来人的内脏就是长成那样的,还是活的,还是跳动的。
“呕……”他再是一个恶心,忍不住的反胃着。
“喂,你没事吧?”李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没事,”而他刚想要对李佳一笑,结果一见李佳的那双手,再是忍不住的趴在树根那里就吐了起来,这一次可真是吐的都是黄胆水了。
“你,你的手洗了没有?”
余新都是快要哭了,这双手可是摸过了刘光的内脏了,这又是拍他的肩膀,嗷,他怎么感觉又是想吐了,可是再是吐下去,他真的会把自己给吐死的,而且现在能吃上东西多不容易的,要是这一吃再是一吐,那他还吃什么啊?
李佳看着自己的手,知道他这是在想什么了。
“习惯就好了,我们第一次上解剖课也是这样,摸到了种粘腻腻东西,谁没有吐啊。”
“别说了。”
余新几乎都是要跪了,能不能不要说什么解剖之类的,他会想起,人身体里面那些花花绿绿的肠子。
“好吧,”李佳不说了,她将手中的拿着水壶给了余新,“喝些吧。”
“谢谢,”余新总算是吐的差不多了,再是吐下去,他可能都是要将内脏给吐出来了,而他拿过了水壶,壶里面的水一直是温着的,这是他们从大锅里烧出来的,还好,部队上面的水壶还是可以保一些温度的。
只是,这壶拿在手里面感觉这么熟悉的?
他将壶放了下来,然后就摸到了壶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标签,正好就是提手那一块,也是难怪的他会感觉这壶这么熟悉,拿起来可是真的顺手,他自己的那个壶也是一样,而且他都是用了很久了,只要一拿到手里,那就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壶了。
怎么这个,同他的壶感觉这么像的?
而他再是将水壶给翻了过来,再是摸摸上面贴着的那个标签,上面写着的正是余新两个字。
“这不是我的水壶吗?”余新再是握紧了自己的水壶,他就说怎么这么顺手的,他当时都不知道把水壶给丢到哪里去了,这行军打仗的时候,一个是行李不能丢,一个就是水壶不能丢,要是丢了,就只有等死了,所以这水壶丢的,他还是找了很久,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怎么现在又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