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有马上应下。
“许县令,河姥坞情况特殊,很大可能是某红衣鬼物的圈养地,你这点人马进去,连个水花翻不起来,白白送死而已!”
李青云淡声说道。
出于善意提醒,指出河姥坞的恐怖。
他也不知道许靖这批人,哪里来的勇气,最强者不过是道基后期,就敢去河姥坞,重立什么县级有道司机构。
莫非李氏皇朝背后的碧幽宫,也对南疆有什么想法,非要让幽国朝廷往这边不断投人投资源。
“红衣?李道友此言可真?”
许靖与他的手下,骤闻此讯,顿时脸色大变。
仿佛是刚知道这个消息。
其中一位炼气九层的有道司道士,忍不住又惊又怒地骂道:“如果真如李道友所言,那南疆数城的有道司,都已不可信了!”
一位炼气七层的年轻道士,满脸惧色,颤声说道:“早知如此,我求爷爷告奶奶,也不赶这趟差事,我才二十多岁,还没娶妻生子呢!”
“是啊,县令,赶紧就此返程吧!这已经超出我们能力范围,总不能白白去送死!”
“在幽京时,总司里就有前辈曾提到,说南疆有道司糜烂腐败不堪,甘于与土著同流合污,我还不信……”
车厢里,一时七嘴八舌,恐慌弥漫。
“住口!尔等皆是道子监从小大力培养,岂能听到红衣二字,就畏足不前,贪生怕死,凭白让李道友看了笑话!”
许靖脸色阴晴不定,但还是怒斥一声,制止手下不堪的喧哗。
李青云看着这批恐慌的有道司道士,暗自摇头,心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