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一笔有些复杂的利益交换吧，我只是有些担心，他们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而且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手笔。”</p>

威廉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下爱神教会在上辈子的那些骚操作后，给出了自己的建议。</p>

“王后陛下，爱神教会的人并不是很可信，这个教会的行事风格太过随心所欲了，和他们做交易不是不可以，但要小心他们突然脑子犯病。</p>

不过毕竟也是真神教会，除了做事不怎么靠谱之外，爱神教会基本都是善良阵营的人，他们的话还是可以相信的。”</p>

艾薇儿出神地听着威廉的判断，面色隐隐有些苍白地轻声道。</p>

“他们的话是可以相信……的吗？”</p>

如果爱神教会的人的话可以相信，那么自己看来无论如何都要去死国之门上走那么一趟了。</p>

威廉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虽然他们不一定能完成自己的承诺，但这并不是因为虚伪，而是因为他们经常会随心所欲地做一些蠢事。”</p>

王后陛下的神情有些寂寥，但很快就掩盖了下去，她笑着点了点头道：“明白了，我会小心一点儿的。”</p>

威廉点了点头，好像并没有看不出她的异常似的，有些随意地开口问道：</p>

“王后陛下，那些爱神教会的人为什么会叫您圣徒？我记得您并不是爱神的信徒吧？”</p>

艾薇儿的眼神闪动了一下，随口搪塞道：“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因为我承诺了支持他们扩张教会，甚至未来可以立爱神教会为法兰的国教，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叫我吧。”</p>

威廉‘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爱神教会这次真是有备而来，连给您的荣誉都定好了。”</p>

“是啊，而且毕竟是真神教会，所以我觉得还是答应她们比较好，有了爱神教会的支持，想必我们很快就能重新让法兰恢复和平。”</p>

艾薇儿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伸手拉过了威廉，有些心疼地道：“不说这个了，还是先和我说说你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吧，那个法雷尔家的坏女人折磨你了吗？”</p>

威廉面色淡然地摇了摇头，折磨的话还真是没折磨，但杰西卡实在是个令人惊叹的猪队友。</p>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杰西卡现在一心只想教育弟弟，肯定没法子接着坑我了。不过现在王后的问题反倒大了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她为什么一定要瞒着我？</p>

威廉看着对自己嘘寒问暖的艾薇儿，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脑袋已经开始疯狂地转了起来。最开始的时候他是真的没发现什么不对，但艾薇儿搪塞他的那句话却直接暴露了问题。</p>

“威廉”不可能知道圣徒是什么东西，但威廉可是知道的，甚至上辈子还跟不少的圣徒打过交道。</p>

真神降临人世间的途径不少，直接破开界壁真身降临、分出一个神力分身偷渡、像魔鬼一样意识投影、以及附身自己的信奉者等等。</p>

能够承载真神附身的信奉者就叫做圣徒，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荣誉称号，而是那些符合神力特质，天赋惊人且信仰纯洁的“载体”们专属的称呼。</p>

成为圣徒需要的三个条件，王后陛下一个都不符合。她翘辫子成为亡灵后还算天赋惊人，可活着的时候根本就是个战五渣，符合神力特质、信仰纯洁之类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p>

像她这种喜欢梭哈的人，信仰的应该是赌神才对，跟爱神的圣徒绝对是八杆子都打不着。</p>

威廉眼神闪动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艾薇儿的问题，一边眯着眼睛思考起来。</p>

话是这么说，但那个脸蛋儿圆乎乎的半精灵并不像会说谎的样子，最起码在她的认知里，王后确实是爱神教会的圣徒，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我不了解的问题？</p>

……</p>

“哈球！”</p>

跟女装大佬一起走在路上的圆脸少女打了个喷嚏，她满不在意地揉了揉鼻子，继续兴奋地绕着女装大佬打着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