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孙氏道“快别证据了,是康子的。”
“啥”杨若晴再次惊讶的睁大了眼。
“没搞错吧”她问。
大孙氏道“康子不心漏了嘴,大家伙儿才晓得那面条里的泻药是你四婶放进去的。”
“你四叔亲自审问了你四婶,你四婶一开始还打死不承认,要拧烂康子的那张兔子嘴,”
“最后你四叔给了她一巴掌,她见狡辩不下去,这才招认了,果真是她趁着娟把面条放在锅台上晾,自己去给狗蛋把尿去了,你四婶溜进去下药的,差点没把你爷给害死”
“哎”杨若晴只能摇头。
“四婶真是糊涂啊,这种缺德事也做。”她道。
大孙氏道“这件事后,还没禁足呢,是后来她又偷摸着往娟晾在院子里的狗蛋的贴身衣物上涂抹辣椒水。”
“这回那孩子没躲过,当晚穿在身上后,哭了一宿,嗓子都哭哑了。”
“浑身发红,是后来亮的时候去找福伯,这才查出是衣物的问题,”
“你四叔想起你四婶前几日从你五婶家拐了一坛子咸辣椒回去,是要做下饭菜,于是你四叔就直接抓了你四婶过来审问,几巴掌下去,全招了,果真又是她”
听到四婶刘氏做的这些低智商的陷害的事情,杨若晴哭笑不得,真的无力吐槽了。
“四婶厌恶娟,这个我可以理解,只是,狗蛋是无辜的,四婶一个大人三番两次的去陷害人家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这就用心歹毒了。”
杨若晴道,“怪不得昨夜到今日,村里的大娘婶子嫂子们都去我那串门了,而唯独四婶没过去,我还纳闷呢,原来是被关起来了。”
“关了都有大半个月了吧,每吃喝两回,早上你四叔出门去镇上的时候送一回吃的进去,”
“后面就是你四叔夜里回来的时候再送一回吃的进去,西屋那门上挂了一把锁,钥匙就你四叔樱”
“三丫头和康子那里都没有钥匙,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你四叔撂下狠话了,要一直关到你四婶老实了,不然一辈子都休想出来害狗蛋。”
大孙氏一边绘声绘色的着,手里已麻利的连炒了两个菜出锅呢。
一份是干辣子煸鸡块,还有一份是野生菌炒鸡蛋。
大孙氏一边用风干的丝瓜囊刷锅,准备炒下一个菜,边接着道“你四叔老来得子,那狗蛋可是他的命根子呢,稀罕得跟眼珠子似的,咋也不能让他有半点闪失啊。”
“再狗蛋那孩子,还真别,的时候他娘娟都没奶水,可那孩子食量出奇的好,”
“如今一岁多了,长得可壮实了呢,上回重阳节的时候黄毛和大杰带着顺子回来了一趟,”
“俩孩子搁在一块儿比较,啧啧,狗蛋比顺子了两三个月,可那个头都差不多了,抱在手里,沉甸甸的,那孩子养的好啊,哪像我家顺子,哎,身子苗,时常生病”
大孙氏又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模式,翻来覆去都是那么一句话,担心黄毛和大杰在湖光县那边带不好顺子,年轻人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然后自己这边呢,家里又一堆的事儿牵绊着,养猪场也需要人手,抽不出空去帮他们带孩子啥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