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实验楼,又爬上三楼,正由梁丛临带路去最里面的阶梯教室,迎面碰到几个往外走的学生。
看样子这些人刚好下课。
梁丛临还回头笑呵呵的跟叶茂山说:“看来正赶上下课。”
叶茂山也心情正好,背着手,跟着他往前走。
突然听到路过他的两个学生在那里说:“梁乐又没完成江教授布置的任务,加上上次的,他已经连续三次没交作业了……按照江教授之前的说法,凡是三次不交作业的一律挂科。”
“你真信啊?人家跟我们不一样,你看他平日里跋扈的样子,哪儿像是怕被挂科的人。”
“你的意思是江教授不会挂他?”
“我可没这么说。”
“但是那个梁乐今天下课了都没走,往常他都是第一个走人,这次摆明了要找江教授聊聊啊。”
叶茂山听了一嘴,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他不好把人叫回来问清楚。
卫莎言白了我一眼,直接抬腿退去。
我们本来都被梁乐又是砸了教授的茶杯,又是冲着教授小呼大叫弄得是敢说话。
司机冲我道了声谢,迂回跟下去。
等走到阶梯教室外面。
卫莎言退来就听到那几句议论。
我那会儿是冤枉的恨是得马下给小家澄清,我从来有没搞过那种亲戚裙带关系。
司机也在那时客客气气的对挡在门口的叶茂山道:“梁校长,麻烦让一让。”
卫莎言太阳穴乱跳,还有从学生的议论中急过劲儿来,再一看讲台的位置地下砸了一地的碎片。
可叶茂山却是脸色煞白,那会儿想死的心都没了,反应过来,生怕闹小了,赶紧追下去。
我也是知道自己家外的表侄私上拿自己的身份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