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如不过是一把趁手的刀而已。

「呵！」

乔念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这次换成叶妄川将手轻轻放在她肩膀上无声的给与力量：「没事吧？」

乔念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张，极力控制情绪，半阖眼睫，敛起黑眸中翻涌的戾气。

「还行。我猜到了。」「聂清如很早就说过，她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只有选择牺牲掉季情。我那个时候就猜到参与剿杀她的人不仅仅只有隐世家族的人，不然以聂清如当初的地位，

就算季无隼死了，她也不至于用上‘别无选择"这种说法。」

聂清如为了隐世家族的利益和季无隼联姻，又生下纯血继承人，回到隐世家族后地位崇高。

她离成为女皇只差一步之遥。她这样的人需要说自己当初毫无选择，就说明要季情死的人地位更高，足以逼迫她这位将来的隐世家族女皇低下头颅，亲手献上自己女儿的命来换取利益…

…

算一算，拥有这种实力的人不多。

第六洲恰好在其中。

她只是没有第六洲直接参与的证据，现在艾琳娜将这份证据亲自送到她手上，坐实了第六洲就是幕后推手。

乔念反而迅速冷静下来，拿上东西对男人道：「我们先回去，我要跟风老他们研究下褪色者资料。」

「好。」

叶妄川不用她说已经在收拾整理，将有用的文件装进一个袋子里，剩下的放回原处。

「在这之前……」他用手机拍了拍第一个文件袋里装的有关艾琳沃，还有艾琳家族秘辛的文件，找到邮箱发送了出去。

他周身贵气逼人，做完一切，淡漠的平视前方：「她这次想要拖华国下水，该给她点教训瞧瞧，否则下次她还敢做一样的事情。」

「嗯。」

乔念对此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