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炎闻言,好看的眸子闪了闪,用非常认真地语气回答她:“乖,别说胡话,本王不是那种不能吃苦受累之人。”
“翻墙的苦,我受得住。”
慕婉妍:“……”
——
慕婉妍从文定宴之后就不再服用避子汤,之前跟他名不正言不顺,只有爱意牵绊着,她断不可能变出一个小孩来。
现在人已经在摄政王府住下了,新的身份也有了,她才慢慢放下顾虑,一切顺其自然。
辰王府。
红梅躬身对着裴墨辰行礼道:
“主子,探子来报,慕王妃如今住在摄政王府东苑,学习新婚礼仪。”
“摄政王因着礼仪约束,他很少去东苑,两人并未住在一起。”
红梅穿着一身黑色的侍卫服,把头发高高束起,脸上的疤显而易见,但是难掩她脸上的喜色。
辰王重新调用自己,已经是万分的幸运。
且王爷此时满头银发,身形消瘦,正是失意之时,红梅觉得自己跟裴墨辰更般配了。
裴墨辰听完红梅的消息后,脸上露出微微的暖色,“妍妍毕竟心里只有本王一人,让她嫁给帝修炎,她内心岂会不伤?又怎么会在婚前与帝修炎见面呢?”
想到帝修炎那张清心寡欲的脸,裴墨辰又得意的笑笑:“摄政王,其实本王多少有些敬佩的,他如此能忍,许是有什么隐疾吧。”
站在一旁的凌云,闻言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道:
‘摄政王有没有隐疾你岂会不清楚?慕王妃和亲过来的那一天,东厢房叫了几次水你不知道?’
‘他能忍?再忍能忍过你?王妃娘娘嫁给你三个月,你连她的床都不曾靠近一下,你敢说那个隐疾的人不是你?’
凌云暗骂:呔,我要是王妃,我也不跟你。
今日是花灯节,按照习俗,大丰的适龄男女会出来放花灯,约会,赏月。
时常能看到男男女女在暗夜里手拉着手,互表相思。
裴墨辰孤家寡人,只能把裴翊礼约了出来。
他们远远就看到了摄政王府的人马,再一细看,裴墨辰果然看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萦之人。
“妍妍,我的妍妍——”裴墨辰紧紧抓住裴翊礼的胳膊,伤心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裴翊礼:“三哥别难受,我看三嫂走路时始终与摄政王保持一段距离,两人生疏着呢。”
裴墨辰定睛一看,果然如此。
他脸上的线条稍微和缓些,“摄政王毕竟常年舞刀弄枪,只懂打仗,他哪里会哄女人?”
裴翊礼点点头,“若论风花雪月,还是我们裴家人更懂女子的心思。”
他拍了拍裴墨辰的肩膀,“走,快跟上,我看帝修炎带着慕婉妍进巷子了,他们眼神不对,看样子要吵架了。”